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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时蔫头耷脑,这辈子倒是第一次跑这么快,边逃边喊,血洒了一路,场面跟杀鸡一样。
砍完人后,儿子丢了菜刀,走了一天山路,到县里警局自首。
结果老姜头命硬,明明腿都蹬了,吃顿豆腐躺上一晚,居然又活过来了。
但儿子没被放回来。来看现场的警察说了,砍了人,哪怕没砍死,也出不来了。
警察前脚刚走,检察官后脚就到,提走了一堆东西。
棍五儿一看这是出了大事,赶忙烧香拜佛,求老天爷放儿子一条生路。
几个月后,法槌敲了又敲。
被判了故意伤害罪,儿子要蹲四年大牢。
……
……
讲到这里,韩恒宇插了一句,“那个顾问老家所在的边村,近些年已自然消亡,在地图上都已不存在。能这么快就差人打听出这些,真是费了我不少心力。”
他满心期待怀中的青年能给一个赞许的反应。
然而对方只是长长地打了声呵欠,“接着说。”
无它,除了身旁的讲述者着实令江河清提不起兴趣外,还因为这个故事他已不知听不同的人讲过多少遍,耳朵都快生茧:在蹲大牢的第二年,儿子服刑所在的峪城监狱不知为何起了一场大火——这一部分江河清可太熟了——火海之中,儿子冒死救下了几个狱警,偏巧其中一个姓刘的狱警其实是昼光基金会安插在监狱的“眼”;之后刘狱警引荐他加入了昼光基金会,于是经过一番运作,儿子冒写身份提前“出狱”,自此改名换姓,甚至脸也做了整容。
从法律文件上来说,这个青年确乎已经死了。
连同姓名与过去,他被烧死在了那场大火;从灰烬中走出的,只有昼光基金会的595。
——因为听过太多次,江河清的回忆比韩恒宇的讲述结束得更快。
“江先生,你看上去似乎没什么兴趣?”男人颇有些失望地皱起了眉。
法外恶徒眼皮低耷,如同刚听完一个无聊的故事。事实也确实如此。
“我当然没兴趣,王久武过去是谁和我有什么关系?对我来说,现在他基金会顾问的身份才有价值。”
调用最后一点儿精神来讥讽,江河清嗤笑,“不仅是他,无论是谁,我只关心那人是否有可供我利用的‘身份’,谁管他外皮剖开之后是人是鬼。”
青年言有所指,但戴着金丝眼镜的男人还是没能听出话外之意。
恼这醉鬼无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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