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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陆书怡抿了抿唇，只觉穆时的气息太浓烈，惹得她呼吸都不畅起来。

“没，没什么……”

穆时贴得更近，滚热的气息几乎扑上她的耳朵。

“真的？那你为什么不敢看我？”

陆书怡被说得身子一僵，视线飞快地扫了一眼他，又转瞬垂了下去。

“这不是看了吗……”她声音透着心虚，尾音拖得长，像是在撒娇。

穆时被她这模样逗笑，胸膛轻颤了一下，笑声溢出齿缝。

他就知道，哪怕陆书怡说着推开他的话，但她还是忍不住在意自己。

穆时从小和陆书怡一起长大，对陆书怡的了解多过她自己。

陆书怡只是被伤怕了，其实心里是有他的。

穆时这样想着，越想唇边的笑意越深，那双桃花眼里是自己都没注意到的温柔。

陆书怡被他笑得脸色更红，赶紧伸手，下意识想推开他，却视线看到他手腕。

“这……”她看着那已经手绳，有些惊讶，“这手链，你还留着？”

穆时抬起手腕，晃了晃：“你送我的，我当然要留着。”

陆书怡看着那褪色的手绳，心中蓦的一软。

重活一世，她本以为自己不会再为亲人之外的人流泪。

可看着自己的真心被人好好对待，她还是红了眼眶。

“都旧成这样了，还留着它做什么……”

陆书怡压住鼻腔酸涩，开口。

穆时眉头一皱，正要反驳，却对上她通红的双眸，一下失了声。

“你……怎么哭了？”

他手足无措地像个孩子，又想伸手为她擦去眼泪，又觉得手不干净，想扯张纸巾。

陆书怡看着他这慌乱的模样，忍不住笑了出来：“笨蛋！”

她的笑容释然，泪水晶莹像是颗颗珍珠，将心里的别扭的情绪尽数放下。

穆时眉头紧皱，不知自己怎么得了一句数落，却先应下来：“是，我是笨蛋，你再骂我两句，别哭啊……”

陆书怡闻言笑意更深，踮起脚尖环住他的脖颈，将头埋在他颈窝：“笨蛋……”

她终于有了正视自己的感情的勇气。

穆时被她这动作惊得身子一僵，愣了两秒才环住陆书怡。

“谢谢你一直等着我。我不会再推开你了……”

他听见陆书怡声音轻轻，合着自己的心跳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