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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背调”能做得更到位一些，他甚至放弃了更轻松的线上授课，而是亲自来到一家家俱乐部里，实地接触职业选手。

俱乐部经理们对此自然一无所知，还以为他真的心动了，对他的问题，只要不是涉及到不方便对外说的，剩下的简直是知无不言，态度好得一塌糊涂。

一时间堪称宾主尽欢。

……

云梦这边，赶在海选战结束的最后一天，和青衿的合作，第一阶段工作，也终于告一段落。

青衿的45家店面，都已经布置完成，等到周五晚上零点，就会伴随着决赛日的更新，一起更新到大都会中。

内圈用于比赛展示的一家旗舰店，也在云梦员工的辅助下，搭建了起来。

整个合作过程，从谈判到落实，都没有什么波折，只是这一次跨界合作，跨得比较大，双方都比较谨慎。

尤其是钟昌，考虑到以后再有类似的合作，很可能都会参考这一次的经验，所以想尽可能做到周全。

尽管如此，双方合作意向明确，也都不是锱铢必较之辈，进展还是非常顺利。

今天钟昌在返回公司的路上，还接到了不少朋友的电话。

这些朋友或直接、或隐晦的向他透露消息：有不少品牌，都在关注着这次云梦和青衿的合作。

如果合作顺利，效果明显，那么很可能会有更多的品牌商，一个接一个找上门来。

挂了电话，钟昌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虽然合作的具体效果，还要等一些时间才能看到，但是他终于感觉到：局面被打开了。

刚入职就跟南枝谈判失败，这件事对他的影响，终于彻底远去了。

……

钟昌感觉工作局面一下子打开了。

但是赵玉诚却感觉好像陷入了一个泥潭。

卫章离职之后，卫章原本的副手，也跟着一起离职了。

提拔了三把手火线接棒之后，只干了三天，意识到自己接手的不是香饽饽，而是一个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爆炸的炸药包之后，也立刻就要甩手不干。

当晚火速辞职跑路！

拦都拦不住！

赵玉诚气得嘴角直起泡，女助理天天给他泡菊花茶降火气。

但是菊花茶可解决不了他面对的困境，火气根本降不下来。

甚至他都不敢把事情讲给助理听。

他担心女助理听完，也会连夜辞职跑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