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第2/8 页)
“别打别打,再打,母蛤蟆就没有公蛤蟆了!”
“什么母蛤蟆?”
“你说我是蛤蟆相,只能配你,你当然是母蛤蟆了!人家是龙凤配,咱们就叫蛤蟆配……”
“你……你……你……”访萍一怒,干脆把手里的杂志卷对着亚沛的脑袋砸过去。亚沛闪开,那杂志卷不偏不倚地落在小茶几上,把上面一个细瓷花瓶打到地上,“眶啷”一声,花瓶跌得粉碎。同时,屋里的醉山夫妇都惊动了,全奔出来惊问:
“什么事?什么事?”
访萍和亚沛互相观望,访萍红了脸。亚沛忙不迭地笑着弯腰:
“刚刚不知从那儿跑进来两只蛤蟆,蛤蟆打架,把花瓶给打倒了。”
“蛤蟆打架?”醉山困惑地。
“得了得了。”明霞笑着拉住醉山。“咱们别去管蛤蟆打架吧,做我们的事去!”她回头瞅着访萍,似笑非笑地。“你最好转告那两只蛤膜,打破了花瓶不要紧,可别把电视也砸了。”
醉山会过意来,瞅着小两口只是笑,笑得访萍和亚沛的脸都红了。醉山说:
“我看,不是蛤蟆打架,是螃蟹打架,不但是螃蟹,还是煮熟了的螃蟹呢!”
“怎么讲?”明霞不懂。
“不是煮熟的螃蟹,怎么会脸红呢!”醉山说。
明霞笑了,访萍和亚沛是更加脸红了,真是像一对煮熟的螃蟹了。
在纪家,访萍和亚沛正充分享受着他们的青春和欢乐。同时,在顾家,也有另一番滋味。
访竹斜倚在沙发中,冠群和晓芙也统统在座。每个人面前都放着一杯热腾腾的茶,本来,飞帆想喝点酒,但是,访竹鉴于他以前有连醉两周,醉到去“结婚”的“发昏”程度,央求他最好戒酒。于是,飞帆连点滴小酌,都不太敢了。而访竹,自从有“血腥玛丽”的经验,更是滴酒不沾。晓芙端着那杯翠绿而透明的茶,闻着那绕鼻而来的茶叶香,不禁点着头,瞅着访竹微笑。
“访竹,幸亏有了你,否则,我们在飞帆家里,想喝杯茶可是件难事!你不知道这人有多懒散,住了几个月的家,可以没茶叶、没开水、没煤气,连书报杂志……都找不到!”
“不是懒散,”飞帆解释着,他正斜倚在窗前,站在那儿,带着种深深的、沉沉的激情,注视着斜靠在那儿,眼波盈盈如醉,眉端清秀如画的访竹。“只是没有情绪。你不了解,那时的我,只算半个人,连半个都不算,因为连那半个都是半死不活的。”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