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当枪使(第2/5 页)
成另外一个更神圣的字眼“法律”,同样如此。
发言权和话语权就从一个地区性的行业开始,他,正在这么做。
“蔡老板,我认为8‰是个非常合理的数字,你也不希望我厂里的人隔三差五提着一块烂布到你厂里来找后账,那样不好看。”
“只要是我的布出问题,你的人随时可以到我厂里调换,打个电话过来让我过去也行,一件送3米已经不少了,冼老板不要狮子大开口。”
“8‰,我咬死这个数字,蔡老板要是不愿意,我看就别谈了,香港能提供棉布的不是一两家,我们买卖不成仁义在,下次生意。”
“最多3米,多一尺也没有。买卖谈不成没关系,冼老板是客人,来我这里总要让我敬下地主之谊。”蔡世昌转脸看向蔡珍,“阿珍,打个电话到北河酒家,订一桌酒席。”
说完,转回头又对冼耀文说道:“冼老板,北河酒家不嫌弃吧?”
“客随主便,我听蔡老板安排。”
两人的谈判已陷入僵局,需要弄点小插曲缓和一下,酒桌上是不错的互给台阶的时机。
等蔡珍定好位子,蔡世昌亲自开车带着一行四人去了北河街,在路上冼耀文透过后视镜看到有辆车从福昌针织一直紧跟着,车里坐满了人,应该是蔡世昌的保镖。
四个保镖紧跟,加上刚才谈判时略显生涩的文雅谈吐,冼耀文把蔡世昌归入捞家的行列,是不是大捞家还有待观察。
大捞家不算什么好词,能被这么称呼百分百有社团背景,不过这并不影响冼耀文继续和蔡世昌谈合作,毕竟当下在香港能做大的就没有什么正经生意人,明面搵正行,背地里都说不上干净。
车子没一会儿就来到北河街,进到北河酒家二楼雅间,坐下透过窗户往外看,可以看见停在码头的渡轮,还有其边上停靠的哗啦哗啦,往下俯视,街上是排成l形等待检票上船的旅客。
在冼耀文的记忆里,北河街不应该是一条靠海的街道,更不应该毗邻深水埗码头,它离海边应该有差不多两里路才对,至少他记得如今的海水覆盖之下应该有一条西九龙走廊,还有一条西九龙公路。
葵涌还没拿下,眼前的深水埗码头又诱惑着冼耀文惦记填海造陆的大肥肉,不能看,再看眼睛拔不出来了。
收回目光,正好撞见蔡世昌的点菜问询,冼耀文谦让后,扫一眼雅间的匮乏装饰,随后目光又在蔡珍身上停留了一会,刚才在福昌针织只注意看长相,觉得这小妞长得还不赖后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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