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6章(第8/37 页)
民族唱法”Trot……
有枣没枣打一杆,没有合适的收信人就打印多份信件满天寄,仅仅是浪费几张邮票,没准信会到正确的人手里。
音乐是敲门砖,等把国门叩开,电影就可以跟上。
电影的发行渠道越广,总票房就越高,进而营收就越高,反应到股价上会造成飙升。如果在营收上做点文章,比如把部分影片发行分成放到营收数据后进行计算,营收数据会更加漂亮。
闲暇时,冼耀文用公司的公款买了不少欧美的黑胶唱片,朗朗重视创作之余,也不能忽视拿来主义,后世香港流行音乐的成功已经证明拿来主义是一种先进经验,东洋暂时没多少歌值得一薅,就先从欧美下手。
最先遭殃的是乔治·比才,已故七十多年,《卡门》的曲子拿过来就用,压根不用考虑版权费。
“爱情不过是一种普通的玩意,一点也不稀奇,男人不过是一件消遣的东西,有什么了不起~Lamour,Lamour,Lamour,Lamour…什么叫情,什么叫意,还不是大家自己骗自己,什么叫痴,什么叫迷,简直是男的女的在做戏……”
乔治·比才作曲,李隽青作词,王霞敏站在冼耀文办公室里哼唱。
王霞敏唱到一半时,冼耀文侧头问李隽青,“李老师,你怎么看?”
“冼先生,我觉得这首歌的风格不太适合方小姐,她唱不出俏皮感,交给一位活泼的歌手演唱会更加契合。”
冼耀文颔了颔首,冲王霞敏摆了摆手,“阿敏,可以停了,下一首。”
演唱被打断,意味着这首歌不属于自己,但王霞敏并没有不开心,而是把手里的歌谱翻到第二页,很快温习起曲子。
昨天她已经拿到歌谱,很厚,上面有三十几首歌,好几首她都喜欢,但并不包括刚刚这首《卡门》。
第二首《深情的吻》,翻译自墨西哥女作曲家ConsueloVelazquez的作品《BesameMucho》,没有重新填词,只是进行了信雅达的翻译,九年前发行的歌曲,传唱度非常高。
她个人非常喜欢这首歌,想着好好发挥,一定要拿下。
王霞敏目前是朗朗的唯一一位歌手,又是冼耀文的贴己人,好歌自然先紧着她,只要她开口要,不管适不适合她唱,冼耀文都会把歌给她。
“吻我,深深地吻我吧,就好像今晚是最后一夜。吻我,深深地吻我吧,我好怕今夜之后就会失去你。我想很近很近地感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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