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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了话,“长平侯夫人,既是要追责,不急于一时,陛下那也不是什么腌臜乱事都会管,待陈世子说完,一切都会尘埃落定。”
曹氏还想再说,却被安平伯夫人拽回了座位,朝她摇了摇头,曹氏不甘,扭头不再说话。
陈繁起调起的高昂,可是轮到真说了,却又是几番难言。
站在一旁的杨灵籁叹了口气,主动站出来,“事关陈世子母亲,自行揭露伤疤非人道,若不三娘来说,世子听,若对,就点头,若不对,便改,若少了,自行补充,如何?”
本在一旁沉默的別静娴也不免对于她的话错愕不已,这三娘子到底如何有这般底气敢去说她知晓这等旧事,此事除咸阳侯府与苟家,已全部封口。
若只是靠猜,她也想知晓,对方到底猜的是何模样,她这个在外凶名赫赫的咸阳侯夫人,到底在一个外人面前会是何等之辈。
那般多人都没怀疑过,竟是叫一个小女娘扯到了关键之处吗?
她看了眼陈繁,像是认命了般,点了点头。
心病
杨灵籁语速不快,字眼扣的极准,铿金霏玉,立求让所有人听地清清楚楚。
“曹夫人,你说别夫人患有疯病,此言有误,别夫人患的应该是心病,此病平日不会出现端倪,只一旦有人戳中心病病灶,人就会自我防御,心性极易暴怒。”
在现代来讲,俗称第二人格。
曹氏想反驳,别氏她就是疯了,可周围人都在细细听着,没人说话,长公主就站在她跟前,怕就是故意不让她生乱,只好捏着帕子,咬牙忍。
“夫人心病,或许就起自当年的苟夫人,此事,三娘并不知悉,但众人口里所传该为假,真正的真相怕夫人自己才是受害者。”
吸气声传来,世家夫人们面面相觑,说了这般多年的话,竟然是假的,这杨三娘怕是自己杜撰吧。
可紧接着她们又见陈繁竟然点了点头,顿时唏嘘一片。
陈繁看着杨灵籁,目色复杂,看了眼别氏,回头说起,声音艰涩。
“母亲确是在当年那场事后患得此病,也确是杨三娘子所说病症,心病,无所医,几乎所有医师束手无策。”
“当年,苟氏以邀请做客为名,将作为外甥女的母亲请到家中,实则…是想将我母亲诓骗作我二叔的新妇,母亲察觉不对,却已无力回天,阴差阳错,不知何处出了问题,竟是与父亲有了纠葛。”
夫人们哗然,
咸阳侯的二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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