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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人找不到由头,冯氏大体还管着,可内里却是有苦说不出罢。
原本,她想着老国公不分家,只是想挑个在武学成气的儿孙,可如今就有些说不明白了。
“华家是否也有人在军中?”
“华姨娘的亲弟弟,是在禁军里的,好似是走的国公爷的路子。”
“西院的账目,三伯母究竟是管还是不管?”
“……是管也不管,大约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杨灵籁在外晒了会儿,再回屋里,心气就明朗了些,本想去斋房寻吕献之打听些东西,可竟空无一人,待找了一圈,回了内室,才发现好端端的人又跑榻上待着去了,帐子并未拉着,只是随意搭在一侧的床拦,稍显糜乱。
而人呢,脱了外衫板板正正躺着,睁着眼,不知在发什么呆。
“郎君,怎的又躺回去了?”
“只是累了。”
呆滞的人歪头,冷淡的脸上还泛着病气带来的潮红,嘴唇比平日稍显圆润,说话时一张一张一合,让杨灵籁忍不住盯着看,心头暗叹是真长了一张万千女子都爱追逐的脸,且对于一些闷头不爱说话的男人,总让稍有些癖好的女子生出几分忍不住,一想到对方或许只为你一个人展颜,只为你一人欲望沾身,就有点变态的激动。
咳意涌上,男人伸手捂着嘴,眼睛又逼出一些泪,但又转瞬什么都没落下,狼狈翻身躺回去,又变成了生无可恋的样子。
杨灵籁有些好笑,原来再高高在上的人,生了病的人也是心气大,爱发脾气,还爱葛优躺。
“郎君既是累了那便躺着,三娘与你说。”
“今日见了府上的翁嬷嬷,送来了几个小厮,三娘做主便留在郎君身旁如何,这一次病来势汹汹,想来是日常照看的人不够,屠襄那大傻子又不知变通所以才粗心大意,方医士也说过,郎君身子骨弱,更应该好好留意,这事是三娘做的不妥。”
原本还什么都瞧着不关心的人,猛地撑着胳膊从榻上起了身,转过头看她,头发东一缕西一缕,格外认真地与她说。
“不该怨你。”
“只是……”他低下了头,“是我自己愿意罢了。”
杨灵籁略有所思的点点头,“为了跟母亲对抗,就苛待自己……,好小孩子气。”
吕献之脑袋感叹号!
长了这般年纪,还从未有人真正在他面前,说他幼稚,在府中,多言他冷,不爱多话,在宴席,多只看他身上功名亦或者是背后的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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