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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际上就是现代人化妆常用的手拿小镜子。
黄氏拿出来左右看看,质感很轻拿着也不太累,“这东西好生新奇。”
这时盈月又一一拉开了下面小抽屉,里面堆满一些金饰,镂空双花鎏金簪、镶宝鹿鹤同春金簪、嵌绿松石花形金簪、鸾雀并蒂金步摇、珊瑚松石金耳铛……,都是京中金酆楼的新式样,需要遣人去做的,一年半载也不好排上号。
最下面的小匣内则是一些时兴的胭脂水粉,总而言说这一个不大的妆奁里的东西少说也得大几百金。
“祖母常去寺中祈福,定是要沐浴更衣,焚香点蜡,见佛祖更要盛装打扮,这妆奁或是比不得您那些好东西,但也算三娘一片孝心,叫您在寺中也别忘了三娘。”
黄氏也是没想这丫头还记得从前说的话,儿女债她也没想过取,左右也是想享些天伦之乐,没太计较,真收拾收拾走了去追光寺谁还记得她这把老骨头,日常做个摆设罢了,重新瞧了人几眼,语重心长。
“你是个脾性真的。”
“高兴也好,喜欢也罢,都爱藏在心里,偏偏外面上不正经、油嘴滑舌,日后可要吃亏。”
害躁
明是点拨,实是夸奖,杨灵籁眉眼弯弯,笑容灿烂,嘴角处十分浅显的酒窝都乘着些高兴之色。
这府中,若说她最喜欢谁,定是这个见了不足几月的祖母,人老了容易哄,且在某些方面看的清,必要时候的话语权也能锦上添花,这一番祖慈孙爱并不算白做。
出了寿安堂,杨父身旁的小厮便来请人,吕献之侧头瞅了一眼杨灵籁,参天树下,女子莞尔一笑,“郎君快去吧。”
绿叶衬娇花,分明是上等好景色,却叫他呼吸一窒,快速迈着大步离开了。
越是了解,他对杨氏三娘的感觉就愈发可怕。
这样一个见人见鬼都能笑,心思埋的比那树根还深的女子,日后怕是他多说一句,都得被算计的头都抬不起来。
盈月站在杨灵籁身旁,瞧着姑爷不顾仪容姿态紧赶慢赶的身影,心头疑惑,问道,“姑娘,公子他怎么跑的这般快?”
其实,相比于跑,那可能更算溜,只是她不太好意思将这种不太美好的词用在上京第一公子头上,总觉得有些奇奇怪怪。
“管他了,总归是走了,快扶你家姑娘回去歇歇脚。”杨灵籁随意撇了一眼那门框一隅剩下的衣角,漫不经心。
“姑娘,不去寻姨娘吗?”
盈月搀着人的手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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