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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床单,弄完马上换,我给杜老板杜夫人补一份红绸紫金流云鸳鸯戏水百年好合的床单。”楚暮半点没有不耐,反而乐忠于逗小朋友。
“啊呃嗯……大人……你也好烫……”楚暮也喝了不少,鸡巴梆硬梆热,两者极端热源结合,摩擦中又产生了更热。谢音尘的直观感受就是一根烧热的硬棍捅进肠道里,不断拔插,要把下半身劈成两半。
“嗯,喜欢吗?肏得你爽不爽?”楚暮的手压着谢音尘的肩膀,进攻的更猛烈,承受的更激昂。他舔了一下对方泛红的耳尖。
“喜、喜欢……嗯哈……嗬啊……好舒服…爽到骚心了……啊大人……感觉胃不难受了……”快感来得太激烈,简直覆盖过了其他感官。
“你就是欠艹。”楚暮在他身上驰骋,宣泄可怕的精力,好似要把对方捅穿。
浓郁的酒味飘散,醉人的热叫人停不下来,只想把硬的发疼的肉棒肏进去,被比平常更为敏感的穴肉吃透,狠狠挣开肉穴的搅弄,再把它插到松软变形,大口喷着汁还在覆上来求肏。
“唔呜……做大人的、只做大人一个人的婊子……专属婊子……啊……”谢音尘的意志在瓦解,他大张着腿,极尽所能地勾引身上的男人,心甘情愿地说出淫语,唯愿时间暂定在这一刻。
“嘴里没句老实话,跟多少人这么说过,嗯?”事实上楚暮听到那句话,心里早已汹涌澎湃,他才是真正嘴硬的那个人。
“不是、不是……”谢音尘摇着头,被洇湿的发丝甩动。“只给楚沉烟大人肏……啊——!”
重重的一次深入让他瞪大了双眼,眼白暴露出更多,整个人都向上挺起,痉挛着、抽搐着,插在穴里的硬物愈发明显。外来物侵犯着自身隐秘的地方,那滋味,又痛又爽,丝丝细密的酸胀感让人想要更多,仿佛只有大肉棒的狠奸才能止住不适感。
谢音尘搂住了楚暮的脖颈,胸膛贴上胸膛,双腿也缠上对方,最大程度地贴合、增加接触面积。
两具肉体交缠一块,如同两股树上垂落的藤蔓,随着时间的流逝疯长,最终形影不离、不分你我。
他们的根长在一起,往后无论如何发展都与彼此息息相关,永不分离。
在最后发泄出来的片刻,两人都抱紧了对方,任由体液交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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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音尘出了好多汗,梦里也像浸泡在热水里。但渐渐的,一阵阵冰凉驱散了不适,待冰凉散去,身上干爽无比。
然后他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