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第3/6 页)
差别。
她的沉默让孙牧感觉被忽视了。他故意歪着脑袋凑到卫星河面前,让她视线里只有自己的脸。
“不理我?干嘛不理我?嗯?”
卫星河这才把注意力集中在他身上。
可是看着这张脸,她想起的不是他大方给自己付款买礼物时的样子,而是刚才在早餐店门口似笑非笑说“嗨”的样子。
她心里非常不舒服,像是扎了根刺一样。
卫星河一言不发地盯着面前这个孙牧,忽然毫无预兆地揪着他的耳朵把他按回沙发上,膝盖抵着他的大腿硌他,皱着脸道:“你怎么这么烦人?”
孙牧完全没有反抗,像是习惯了她总是这样莫名其妙发脾气一样,只是在被她按倒的时候顺便给自己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躺着。
“哎呦,轻点儿。”
卫星河故意用硬邦邦的膝盖硌他,在听到他这句求饶的话时才满意地扬起下巴。
她拍拍孙牧的脸,问道:“疼了吧?”
孙牧笑着挑眉,点头承认:“疼。”
卫星河问:“服我了吗?”
他点头,“服,透透的。”
卫星河又问:“还敢那么阴阳怪气地说话吗?”
她这句话问得没头没脑——至少在这个世界的孙牧听来,这句指责是泼天的冤枉。
他无辜道:“我什么时候阴阳怪气了?”
卫星河立即不由分说地捶他。
“嗨!嗨!嗨够了吗?那么爱打招呼怎么不去当门童呢?”
她一通发泄,锤得孙牧既疑惑又不知所措。
他辩解了几句,但毫无作用,只能趁机用胳膊牢牢扣住卫星河的上半身,在她没办法乱动的时候猛地腰部用力站起来。于是,卫星河就这么被他抱在了半空中。
她不得不抱住孙牧的脖子,低头看他欠揍地笑。
“没多大力气打得倒挺快……你是什么?筋膜枪转世吗?”
卫星河听他不靠谱的比喻又忍不住想揍他,但她的手腕在身后被孙牧牢牢抓住了,动弹不得。
“别动,就这么说。刚才那是说谁呢?谁阴阳怪气了?谁‘嗨’了?冤枉我也不能这么干吧?”
卫星河愤愤道:“就是你!你烦人!”
孙牧无奈道:“我哪儿烦人了?”
她:“你哪儿都烦人。”
孙牧看着她气鼓鼓的表情,也不知道该为自己抱冤屈还是该实话实说先告诉卫星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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