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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先吃下去再说。”
4
廖夫人目送王靖潇主仆离去后并没有走,依旧坐在正厅里,颓丧地看着廊下的仆从走来走去。
她把宋福叫来,问道:“从昨晚上到现在,可有人出去过?”
宋福躬身道:“没有,门房守夜的人说不曾见到有人出府。”
“那就好,你派人盯着,这段时间不许任何人出去,更不许走露一点儿风声。”
宋福得了命令离开了,正好和江燃擦身而过。
廖夫人支着额头,眼皮不抬一下:“你不在屋里待着,跑这儿做什么?”声音懒懒的。
江燃见四下无人,凑到跟前压低声音:“我给姨母道喜。”
廖夫人像被针扎过,倒吸口凉气,声音陡然尖利起来:“你是要恭喜我成了寡妇吗?”
江燃小声道:“瞧您说的,姨父一死,您和桃夭的事儿不就……”
“闭嘴!”她慌道,“你少胡言乱语。”
江燃无声笑了,雪白的牙齿在她看来带着几分野性,连同发冠上的水滴坠子都显得张牙舞爪。
她问:“玉湘呢,看见她没有?”
“我来时路过她的临川园,里面有琴声,想来应该心情不错。”
“让她关上门吧,免得惹来闲话。”
江燃似笑非笑:“她的闲话还少吗?”
廖夫人忍无可忍,怒道:“你没事做了吗,去找个空闲屋子布置灵堂,庄主不能一直在明正堂躺着。”
“姨母息怒,我这就去办。”江燃踱着步子走出去,手拢在袖口里,那姿态颇像是在大街上提笼遛鸟的公子哥儿。
廖夫人恼怒一阵,待心情平复,转身也走出正厅。回廊中,她和宋琰和王靖潇打了个照面,强聚起精神,问宋琰:“你还好吧?”
宋琰把王靖潇的疑点和要求说了,她一口回绝:“忏奴是重要嫌犯,不能探视。”
王靖潇耐着性子:“事情有很多蹊跷之处,唯有问他才能搞明白。”
“那你的愿望恐怕要落空了,他嘴很硬,什么也不说。”
“也许换我去问应该可以问出些东西。”
廖夫人讥笑:“连训杖打下去都问不出什么,你去又有何用。”
“您怎么能刑讯逼供?”王靖潇心中一抽,急道,“朝廷明令禁止私设公堂,夫人这是明知故犯吗?”
宋琰此时也觉得不妥,说道:“母亲这是何必,现在事情尚不明朗,贸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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