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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靖潇唯恐再听到别的什么不好的话,及时清清嗓子,扬声道:“宋琰,是我……”
屋内说话声音停住。旋即,王茹挑帘走出,直直跑向他,嘴里喊哥哥。王靖潇左看右看,嘴角含笑,把妹妹拥在怀里好一阵亲昵。
宋琰站在廊下,看到他肩上落下的雪花,说:“来了也不说一声,站在院子里听墙角。”
王靖潇弹落雪花,和王茹一同上前:“抱歉,晚到了一天。”
宋琰没说话,退后一步把人请进屋。
屋内温暖如春。王靖潇脱掉斗篷搭在椅子上,语气沉重:“我都听说了,你……节哀顺变。”
宋琰盯着他:“要是病故我自然能节哀顺变,可现在有人蓄意谋杀,你说我如何能咽下这口气。”
王靖潇的手搭在宋琰肩上,神情无奈:“我从你母亲处已经知道了大概,可就像阿茹刚才说过的,忏奴在这件事上能获得什么好处呢?”
宋琰将他的手甩下去,情绪激动,身体发抖:“你们兄妹都为他说话,到底他有什么魅力能让你们如此笃信他的清白?”
“所谓旁观者清,你冷静下来仔细想想,不难发现其中疑点。”
“我冷静不下来!”宋琰咬牙切齿,“你不知道当我看见父亲躺在血泊中时是怎样的心情,也不知道忏奴的手上沾了多少鲜血,更不知道他是如何狡辩喊冤……”
“我是不知道!但比起这些我更想知道的是若一切真是他所为,那他为什么会在现场逗留,难道他不该在被人发现之前就潜逃吗?”
“也许……”宋琰忽然发现他竟找不出什么话来反驳,暴躁的心逐渐冷却,“也许他只是体力不支晕倒了。”
“是吗?”王靖潇冷笑,“这种话说出来恐怕你自己都不信吧。”
宋琰心虚了。忏奴和他同岁,都是二十二岁,身体健康,有着成年男子的身量和力气,怎么看都不像是会随时晕倒的人。
一时间两人都不说话了。这时,王茹端来茶点,说道:“吃些东西吧,早饭时间虽然过了,但厨房还备着。”
宋琰没胃口,而王靖潇则很不客气地捏了一块放嘴里,一连吃了三块豆沙糕之后才说:“我知你心情不好,但事已至此,你若想让文公在天之灵得到安息就该谨慎以对,免得错杀好人让真正的凶手逍遥法外。”
“你怎么那么肯定不是他干的?”宋琰闷声问。
“直觉。”
“我还直觉是他干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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