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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胡乱地拨弄着,脸上有股焦躁和不耐的神情,“那么,嘉文呢?”
湘怡迅速地掉过头来看着可欣,她不知道可欣在不安些什么,但她却莫名其妙地心跳起来,大概是受了可欣的传染,不安也悄悄地爬上了她的心头,她感到自己的脸在微微地发热了。
“嘉文比纪远安详宁静,”她思索着说,“嘉文像一条小溪,纪远是一条瀑布。我想,前者比较给人安定的感觉。”
“是吗?”可欣脸上的焦灼和不耐更加深了,“但是,我总是不放心嘉文。”
“不放心他什么呢?”
“不放心他任何地方!总觉得他还处处都需要照顾和保护。”
“那是因为你爱他!”湘怡把锅盖打开,米汤已经潜了出来,“这是很自然的现象,你越爱他,就对他越牵肠挂肚,爱人之间,大概都是这样的。”
“你认为这是正常的吗?”可欣蹙起了眉,深思地望着向上奔蹿的火苗。
“当然啦!”湘怡丢下了手里燃着了的树枝,站起身来说,“我不明白你在烦恼些什么。你看来很不安似的。别担心,嘉文对你是死心塌地的爱,任何人都看得出来,你还有什么不放心呢?”她走到堆食物的地方,拿起菜刀和香肠,又抬头看了看天色,用故作轻快的语调说:“天已经大亮了’太阳都出来了,我猜他们一定马上会回来,一个个饿得像三天没吃饭似的,最好我们把早餐都弄好了,让他们坐下来就可以吃!”
“湘怡,”可欣歪着头打量了她一会儿,“你是个标准的贤妻良母型,将来谁娶了你是有福了。”
“是么?”湘怡淡淡地笑了起来,“可惜你不是男人!”拿起水桶,她跑开了,到泉水旁边去提水。
太阳穿出了云层,绚烂而嫣红,谷底的晨雾散开了,清晨的露珠在树叶上闪烁,整个的山从黑夜中苏醒,美得像一幅画。连那帐篷、营火、炊烟都失去了真实感,变成了画的一部分。早餐已经都做好了,罗列在帐篷前面的空地上。火上烧着一壶滚开的水,等着冲牛奶,壶盖在水蒸气的冲击中跳动,从隙缝里冒出一股股白色的热汽。
“这些人呢?怎么还不回来?”可欣伸长了脖子,不耐地望着那条深入山中的小径。
“要叫醒嘉龄吗?”湘怡问,“到底她年纪最轻,睡得那么熟,还闹着也要打猎呢,睡成这样子,假若夜里有只老虎来把她衔走了,她恐怕在老虎嘴里还照睡不误呢!”湘怡笑着说,竭力想让可欣安定下来。
“他们来了!”可欣欢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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