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尔康看着这样的慕沙,看她一脸的认真,绝非玩笑,又看到满屋子的宫女,还有站在房门口的缅甸侍卫,他明白事情的严重性了。他扶着床柱,还想起身和慕沙讲理,谁知,一阵颤抖袭来,寒意直达指尖,身子中,如万箭穿刺,痛入骨髓。顿时间,他站立不稳,痛楚的弯下身子,冷汗滚滚而下。他呻吟着:
“哎哟……我的头要裂开了……啊……我浑身在发冷,我……我……”他的牙齿和牙齿打颤,倒回床上,身子佝偻着,无法控制的抽搐起来,“我怎么会这样?我……我要站……站……起……来……”
他没有站起来,他根本站不起来,整个身子,震动得床架都咯咯作响。
“银朱粉!银朱粉!银朱粉……银朱粉……”慕沙急喊。
兰花、桂花和众宫女奔来。慕沙接过了药,对他急促的说:
“赶快把这个药粉吃下去,吃了就会好!”
“这……这是什么药?”他挣扎的问。
“救命的药!你再不吃,你会发抖到死!你是我未来的丈夫,我还会害你吗?”
尔康只想赶快停止这种痛楚,迫不及待的吞下药粉,喝了水。在激烈的颤抖下,再也没有心思去和慕沙讲理辩白。慕沙用被子盖住他,抱住他颤抖的身子,十分怜惜的安慰着:
“一会儿就会过去了!忍耐一下!是我不好,早就该给你吃药了,我怕用药太多,少吃了一次,以后我不会忘记了……”
尔康痛苦的蜷曲着身子,额上,大颗大颗的汗珠,不断的流下。
尔康陷在缅甸皇宫里,有家归不得。在北京的诸人,也各有各的悲痛。
这晚,小燕子一个人坐在灯下,用手托着下巴,看着灯花发愣。知画生下绵亿,已经五天了。这五天,永琪几乎没有到过小燕子的卧室。宫里,太医太后乾隆令妃和嫔妃们,来往不断,婴儿的哭声,常常回响在整个景阳宫。每一声儿啼,都深深刺痛了小燕子的心,她思念着永琪,害怕他不再爱她,她弄不清楚,她和永琪都住在一个屋檐下,一个院落里,怎么像是分隔了千山万水!
一声门响,令妃走了进来,小燕子急忙站起身来,问:
“怎样?这么多天了,知画还没有脱离危险吗?”
“放心放心!”令妃一笑,“刚刚杜太医说,知画没有问题了!只要好好的调理,很快就可以恢复健康的!这样,大家都安心了!”
“我就猜想,她不会有事的!”小燕子眉头一松,惆怅就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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