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第2/2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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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亦菲点点头，认真侧耳聆听。
陆亭书放缓了语气，道：“祖父扎根西北，做了一辈子军人。虽然不苟言笑看着吓人，但是……”
随着他的话，江亦菲仿佛看见一个威严却慈祥的军人，既能行军打仗处理军务，又能为儿孙做弹弓木枪。
江亦菲越听越入迷，讲到最后，她突然问：“你一直说祖父，那祖母呢？”
她只是随口一问，却没想到陆亭书神色一变，目光变得幽远而沉重：“去世了。”
“我祖母是富商小姐，留过洋，喜欢看书写文章，比祖父都厉害，但……”
后面的话不必说，江亦菲也明白了。
富商，留洋，读书写字，这三点放在一起，足以将人逼死。
江亦菲心间一颤，看着陆亭书悲痛的神色，默默道：“对不起，提起你的伤心事……”
陆亭书看向她，弯了弯唇，道：“祖父会喜欢你的，你不必担心。”
江亦菲一愣，看着他吃完最后一口饭，说：“祖母也喜欢写文章，你很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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