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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转到去顾氏审查工作时,发现当初跟沈薇薇厮混的孙禾木也在顾氏。
上一世随意把手伸到我衣服里的恶魔,因为沈薇薇一句不喜欢我的纯洁就侵犯了我,现在站在我眼前恭敬给我鞠了躬。
我退回脚步上下打量孙禾木[为什么像苍蝇一样在我耳边晃悠]。
[什么?]。
我凑近他耳边,嫌弃道[你是女性裙摆下的产物却歧视女性,以欺负女人来彰显你身上的男性魅力,在你作恶的那刻觉得自己很伟大吗?实际是可怜无比的寄生虫罢]。
孙禾木怒目圆睁瞪着我。
[你个靠着家人才爬上来的人,明明都一样你凭什么瞧不起我?]。
[就凭整个顾氏都是我的]。
我坏笑着走开,想起什么又转过身对他说[要记得每天为自己赎罪,不然会死的很惨的]。
陈管家贴近问我[你不喜欢他,需不需要……]。
[一个人渣而已,还配不上我花心思除掉他]。
我把包塞进陈管家手里[我肚子有点疼去个卫生间,你先上去]。
我隐约听到隔间传来哭泣声,下一秒多了个嚣张跋扈的声音[给我滚出来,你要在里面哭多久]。
我对这个声音在熟悉不过。
[薇薇姐我和顾总真的没什么]。
[啪]我听到一声响亮的耳光声。
[你想和他上床吗?我闯进去打扰你们了,嗯?]。
那个女人哭兮兮惨叫一声,我透过门缝看沈薇薇揪着女人的头发就甩在地板上。
临走前,沈薇薇从钱包掏出一打钱丢在地上,和当年一模一样的眼神[把你身上廉价的香水味换了,顾总闻见会反胃的。收好小心思,就你那样的家庭出身是给不了你变凤凰的机会]。
那个女人从地上站起来,用清水洗去眼泪,拿出口红补好妆又回到工位前继续工作。
这就是成年人的崩溃,无论怎样都不能任性的停下。
婚庆公司那边打电话让我去确认礼服,半路中我想起文件落公司了。
白天那个姑娘双手搂抱住自己朝天台的方向走去。
我鬼使神差跟了上去。
在女人站上天台的那一瞬,我冲上去把她抱下来,自己也扭到脚。
我顾不上疼痛,注意到她身上被撕扯的衣服还有淤青吻痕。我能猜到些什么。
我脱下外衣包裹住她,她也在我怀里崩溃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