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撑着熬夜,试图证明自己和席望江作息一致,或者赖在排练室,头头是道地分析席望江临时安置的小床有诸多缺点,又或者在排练室假装睡着,企图和席望江一起挤在一米二的小床……
席望江没妥协。
“可是我一个人会睡不着。”
乐初抱着枕头,挤在排练室门口,不让席望江关门。
“少胡说八道了,你哪回不是沾枕头就睡。”
席望江抵着乐初的肩膀,把他推出去,迅速关上门反锁。
门外传来两声强行转动把手的声音,紧接着,变成了指甲挠门的嘎吱声。
席望江没理乐初,带上降噪耳机,听今天刚改好的伴奏。
距离第二轮比赛还有不到一周,席望江想呈现和颠覆的太多,不知不觉忙到了天亮。
他揉着眉心,走出排练室,去客厅喝水,推门发现乐初没有睡在卧室,而是皱巴巴一团蜷在沙发上,脸埋在靠背和扶手交界的角落,屁股向外撅着,一副受气包的模样。
席望江走过去拿茶几上的杯子,乐初没醒。
席望江无声地站了一会儿,轻轻摸了摸乐初柔软的卷发,在忍不住将手伸向被汗濡湿的脖颈时,惊醒般快步离开了。
他回到排练室,躺在不太舒服的小床,晕沉沉地睡过去。
醒来时手机已经没电关机。
席望江给手机插上充电线,先去上了个厕所。
乐初已经出门上班了,家里静悄悄的。
席望江洗了个脸,勉强清醒一些,走到客厅,在乐初睡了一晚的沙发上坐了一会儿。
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坚持什么。
不论是吃一些隐秘到乐初根本不可能察觉的醋,还是装模作样地解一些错误的结,其实都没有意义。
乐初什么都不懂。
只有他一个人在挣扎罢了。
脑子里乱糟糟的,席望江不知不觉又睡着了,不知过去多久,他猛地从一阵心悸中惊醒。
不知是饿还是熬夜太多,站起来的时候,他感觉手脚发软,心跳也不正常地快。
想看一眼时间的时候,他才想起来手机还在充电。
刚一开机,屏幕就跳出十几条未接来电提醒,大部分是一个未知号码,最新几个则来自老周。
席望江来不及思考,先回拨了老周。
挂断电话,他衣服也没换,拿着手机就出门,匆匆赶往市第五医院。
“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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