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是豫章公主驸马高潜问了几句他都未应豫章公主急忙从席位站出来想为他求情他却始终吞吞吐吐高潜没了耐心正要挥手不想有宫人膝行出列(第1/2 页)
第一个是豫章公主驸马,高潜问了几句,他都未应,豫章公主急忙从席位站出来,想为他求情,他却始终吞吞吐吐,高潜没了耐心,正要挥手,不想有宫人膝行出列。
宫人抑制不住,哭得眼睛通红,只道驸马在席上喝多,硬是趁公主不注意,将她拉到外面强辱。
她说完,豫章公主大怒,看向驸马,果见他目露羞愧,但想到至少弑君一事与他无关,也就忍了。
高潜点头:“下毒一事与你无关。”
驸马与宫人面上皆是一喜。
高兴不过一刻,驸马便倒了过去,豫章公主连扑上来。
高潜只瞅一眼拔出来的剑,笑着看伏尸恸哭的豫章公主,“这整个大齐都是孤的,你们想要什么,只管问孤要,但不问自取,就该杀!”
他话音一落,跪在一边的宫人也身首异处。
如此挨个问过去,竟无一幸免,一地死尸,如同前世一样。
沈瑶清楚,高潜疑心重,不把他们所有人杀了,他是不会放心的。
下一个就是她,所有人都在等着看她的下场。
沈瑶低着头。
脚步靠近,高潜正正立在前方,高大的身量将她笼罩在一片阴影之下,紧接着,带血的剑尖挑起她的下巴,浓重的血腥味儿直冲鼻腔。
“又是你。”
沈瑶压下慌乱,镇定对上他的眼睛:“回陛下,又是妾。”
“这回,你又去做了什么?”
他沾着血的脸,往傅渊那边看了一眼,轻轻笑着,可怖极了。
“只是去殿外站了站。”
他眼中闪着意味不明的光,“不曾去过其他地方吗?”
沈瑶眨着清亮的眼睛,面露为难之色:“这事儿,需得陛下靠近点儿,妾再告诉您。”
“哦?”高潜若有所思地瞧着她。
沈瑶自知他的顾虑,掀起袖子,摊出水葱双手,细长白嫩,仰着脸,目光坦诚:“妾真有话要悄悄告诉陛下。”
高潜微微一愣,继而眯着眼笑了起来,扫一眼傅渊:“这女郎当真是有趣得紧,难怪能让我们的大司马沉醉温柔乡。”
沈瑶笑盈盈瞧他。
高潜面上携笑,目光直撞眼底,实际防备不减,他缓缓俯下身。
神思一晃,沈瑶飞快抓着高潜的手,向一旁斜斜刺去。
跪在身旁的宫人,发现剑锋朝自己刺来,为时已晚,长剑直入腹部,只是这一剑不足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