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第4/5 页)
是她心尖宠,不能怪她光明正大的偏心。
谢谭忍不住给了她个亲吻,“说好了,回来陪我一起。”
听谢谭的话音,是把舒余的安慰话当真了,看样子是打算再继续压榨谢齐一阵子,舒余忙不迭的点头,终于把依依不舍出趟门无比艰难的谢谭送上了飞机。
离开机场后她松了口气,在家里刚忙了一天,翟女士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电话里,她的声音有些怪,等听完对方的说辞,舒余几乎是立刻定了回去的机票,连夜飞回了家乡。
自从翟女士安排好弟弟出国留学的事情后,就没再麻烦舒余什么,这次她打电话来,是因为养父醉酒误事在单位里工作出了岔子,然后回家仗着酒劲儿和翟女士起了冲突,翟女士被打破了头,手臂骨折,身上多处受伤,若非娘家和婆家那边大家从来都只会和稀泥,做不了她的依靠,她的电话也不会打到舒余这里。
舒余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感觉,有后怕有齿冷更有泛上心头难以消减的恶心,全都针对于那个她一直以来极力逃避的养父。
她下了飞机就直奔医院,在病房里看到了伤痕累累的翟女士,她叫了一声“阿姨”,在翟女士眼中看到了从前看过许多次的冷漠与窘迫。
冷漠是针对来自丈夫多年来的家暴,窘迫则是将自己狼狈不堪的一面暴露在养女面前。
舒余和医生咨询了翟女士的伤情,做好了住院陪护的准备,在漆黑深沉的夜色里,她坐在病床边,握住了那双冰凉的手。
“阿姨,弟弟出去留学后,你想和他离婚吗?”
儿子在遥远的城市就读,只要翟女士本人不开口,他不会知道任何发生在母亲身上的事,舒余这么问,是因为翟女士多年来承担着许多来自亲人的不解与压力,在那些人看来,养父除了爱喝酒和醉酒后有些打人的小毛病一切都好,从来不曾花费心思去理解翟女士心中的伤痛。
只有舒余这个成长在那个家庭里的孩子,才清楚的知道长年累月里每日都提心吊胆的生活是一种什么感觉。
病床.上的人沉默且安静,就如从前很多时候一般,许久后,翟女士开口了,声音嘶哑,犹如泣血,“舒舒,他不会放过我的,你在外面照顾好自己就好,等诚诚出国了,我就和他分居。”
没有人比翟女士更清楚自己的丈夫是个什么样的人,就算她真的能够离婚,下半辈子也会被这个水蛭一般的男人纠缠,他从来不会轻易放过谁。
舒余握紧了翟女士冰凉的手,直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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