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到二百零二(第2/5 页)
是在她抛弃父母的谆谆教导,以女人的身份将自己最纯真的少女身交给他的那一刻,她也知道,这个和她最亲密再没有之一的男人,不爱她。
在他不顾道义廉耻决定让自己亲生儿子的妻子入住宫中时,她就知道,自己从来都不是他会喜欢的女人,以前是,以后也仍然不会改变。
如果说,自己真的只是因为到死都得维持男人的身份才决定放纵,然后,在心底留存十三岁以前的快乐,这种说法,会不会太矫情?
就像个真正的女人一样。
可她做不了男人,却到底也不能做个真正的女人。
……
秦挽,还真是个让人打心底羡慕的女人……
左邵闭了闭眼,霍然站起身饮尽了碗中的酒,最后又干脆伸手提了绳子将酒坛抓起来。骨节分明的昳丽手指有些颤抖。
祁封钰和秦挽一行人到左城附近的那个小村子的时候,雪早已经下大了。
幸好祁封钰提前派人赶来,在村里的一个稍大的田庄里找到了借宿的地方。
这个田庄的主人据说就是左城人士,平日里大部分时间都住在左城的本家宅院,只在农忙季节、税收规定日、特殊天气或者突发状况的时候来小住几日。主人打发了几个管家、仆妇负责看管田庄。偶尔有小商队以及旅人路过临近几个小村落,往往也会由这个田庄接待。
所以,当祁封钰和秦挽到达田庄的时候,他们的先行护卫已经在等候了。
田庄的几个管家仆妇迎着风雪候在门房外,见他们从马车上下来,马上恭敬地笑着走上前来,还颇周到的把手里拿着的伞举过来。
秦挽刚抬手,却被祁封钰抢先一步把伞接在手中,他对那管家仆妇点了点头,自己一手举伞,一手则护起了秦挽的肩膀。他低头看向秦挽受冷而有些红晕的脸颊,轻笑道:“你只管护住那小手炉便好,举伞的事情本就应当由男人来做的。”
护卫们只管微微低头默不作声。田庄里的管家仆妇依然面带微笑,但笑中除了恭敬还多了几分心领神会,看着他俩,说道:“外面风大雪大,还请两位先到屋里休息吧。”然后,便缓行在前方带路。
秦挽瞥了眼祁封钰,余光却看到他尽量用伞遮住她,而他自己裸露在伞外的肩头只这一小会儿功夫已经开始堆积起一小堆雪花。她道:“我们还是赶快进去吧。”说完,抬腿就往里走,也不管祁封钰的手是不是还在半空中。
祁封钰知她约摸是害羞了,倒也不着急,笑着大步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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