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棠梨太夜那日走了后,许久不曾来过。
后来在听闻消息时,便是他要封妃纳妾了。
定的女儿家原是尚书家的闺阁小姐,名唤昭月,那日来与我请安时我曾细细瞧了她一眼。
她原本就害怕的,连茶水也端不稳了,一盏热茶悉数泼到了我的身上。
未等我发怒,她连忙跪了下来喊到皇后娘娘饶命。
我低头扫了她一眼,轻笑一下:“怕什么,本宫又不能真罚你什么。若是手脚不仔细,日后伺候帝王可如何是好?去门前跪着吧。”
初入宫的小姑娘容易吓唬也容易拿捏,她抖如鹌鹑,规规矩矩的去门前跪着了。
阿令扯一扯我的衣袖,低声道:“娘娘,这怕是不妥的,若是叫人看去了定然觉得我们欺负人呢。”
“欺负人?就是要欺负人,这样才没人敢欺负到我头上。”我咬了一口蟹黄书,怔怔的盯着门前的小姑娘。
多好看的小姑娘啊,日后就要被困在这后宫之中蹉跎一生了。
昭月跪了几个时辰,我换了身新衣裳,走到她跟前,蹲下身问她:“可记牢这罚了?”
她哭的眼如核桃一般,忙点头,答道:“妾身定然铭记在心,断然不会忘了皇后娘娘的教导。”
我轻笑一下,招手示意她回去吧。
我摸着怀里的猫儿,一下接着一下,棠梨太夜今夜倒是来了,带了一身风寒气,我乏的很,没什么心思再与他玩虚与委蛇的把戏。
他为自己倒了杯茶,动静太大,吓跑了我的猫。
我戚眉嫌恶的瞧着他,问道:“殿下今日来的不巧,我乏的很,怕是惹了风寒。”
他倒也不生气,逼近我,质问道:“孤王瞧你今日罚昭月倒是罚的起劲,将你那皇后的谱摆的好大。”
我冷笑一声,道:“那滚烫的水泼在我身上,殿下怎的不问问我疼不疼?只去看我罚你那小贵妃了?”
他眸光微转,道:“可用烫伤膏了?”
我摇头,想看看这棠梨太夜在这里装什么猫哭耗子假慈悲。
他掀开衣袖下的那处肌肤,还泛着红,他的手指轻轻敷了上去,问我:“还疼吗?凤凰。”
我抽回了我的手,轻笑一下,道:“没有你当日打的疼。”
他面色一僵,显然是没想到我敢同他这般讲话,那双手处在半空中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怪显滑稽的。
我看了也要发笑了,这可怜样,连我这恶人都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