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男娇娥(7)(第2/4 页)
绍人家。
田五畴的出现大约就少不了该儿媳的引线搭桥。
这一年,他十九岁,一副青葱外表,一个苍老心境。
最终,他的身边只剩下田五畴一个追求者。
平心而论,儿媳介绍的人都还不错,可能怎么办呢,他是有苦难言。
最后,他对田五畴的态度连老大娘一家都看不下去了,觉得他太过贪婪,仗着一点姿色要这要那,却又不肯答应成婚,这种心思实在要不得,于是轮番上门规劝,义正词严,逼得他只好另觅他处。
然而觅了也没用,田五畴在,热心的大嫂大娘们更在,他的耳边终日飞舞着“嫁人嫁人”这样的言论,更别说还有那能把死人说成活人的媒婆三不五时地登门造访。
他能嫁给田五畴,与其说是受了田五畴的感动头脑一热,不如说是天·朝大妈们的集体功劳。
为此,连身为旁观者的夏芩也不得不感慨一句:大妈威武!
绣绣君问:“如果你有这样的经历,你敢告诉你夫君吗?”
夏芩:“不,”严肃地,“因为我都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命在。”
绣绣君白她一眼。
夏芩:“后来呢?”
后来。
新婚两个月,两人第二次同床共枕。
田五畴醒来后,脸阴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天空,浑身上下都充满了一种焦躁气息,他一声不吭地穿上衣服,穿上鞋,丝毫不顾身边还有一位娇滴滴的大美人,更是连表姨兄的事都忘了,直接夺门而出。
这一去,又是两个月。
让一个男人由直变曲这种事,有的人只需要一晚,比如说绣绣君,有的人则需要漫长的过程,比如说田五畴。
再一次归来,宋绣绣仍在。
他倒是把那句“我不知道什么时候走”贯彻得很彻底。
田五畴很沉默,比上一次还沉默,宋绣绣殷勤服侍他的时候,都能感觉到他的心思重重,只是当宋绣绣故技重施,又要祭出那瓶夺命酒的时候,田五畴一把按住他,缓声道:“这一次我想醒着。”
“什么?”
田五畴看着他,目中波光微动,字字清晰:“这一次我想醒着。”
宋绣绣懂了。
心中霎时响如雷鸣,是的,他在紧张,一个熟透风月的人物在一个青瓜蛋子面前感到紧张。
他定定地看着田五畴,一时间竟然说不出话来。
田五畴微微错开他的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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