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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就是他上社会新闻的时候了。
“别说了……”
沈锐也只不过刚说了个开头,许承则已经有些艰难的摆手示意他可以不必再说下去。沈锐从善如流的停下来,目光似乎洞悉一切。眼前的许承则眼中的痛苦显而易见,他不觉得同情,也谈不上什么责怪。
“我出去抽支烟。”
沈锐站起身朝外走去,将办公室留给他。
于是办公室里只剩下许承则一个人,他微微闭上眼,那天童唯安离开前沙哑着的、带着悲凉笑意的声音仿佛就在耳边:“我真是蠢,明知道你不会因为任何事改变决定,可不亲耳听到你说,就不肯真正的死心……你放心,刚刚我骗你的,没有孩子,从来都没有。”
当时他对她的自说自话只是冷眼旁观,更又在分手几天后看到手机上所谓前女友的来电,只是面无表情的将手机从三十多层楼高的阳台上扔下去,从此拒绝再听到“童唯安”相关的任何消息。
他们最好的时候,头抵着头躺在一起畅想未来,他们将来的房子,可以不必多么奢华,但一定要有厚厚的地毯,大大的落地窗,阳光洒进来的时候,他们要一起坐在秋千上,她读最喜欢的故事给他听。那时候他吻着她说要生两个孩子,儿子像他,女儿像她,等孩子长大了,哥哥负责照顾妹妹,他们两个就可以做“自私”的父母,扔下他们环游世界。
她当时是怎么回答的?
“你想的倒美,谁要那么早就给你生孩子做黄脸婆?”
那时候他的安安只不过二十岁,笑容里甚至还带着几分不谙世事的纯稚,眼神中的光芒无比耀眼,几乎让他不忍直视。
而就在他自以为自己是这段感情里唯一的受害者一样舔舐伤口的时候,那个他曾经视若珍宝的女孩子正躺在重症监护室里,为那个未成形的孩子撕心裂肺的哭泣。
而几年之后再度重逢,他问她:童唯安,你有什么资格对我摆脸色?
这些年,他到底都做了些什么?
许承则抬手捂住眼睛,掌心终于一片湿润。
沈锐在楼梯间里抽完三支烟,重新回到办公室。彼时许承则仍坐在原处,似乎和他离开前并没有任何区别,沈锐坐回自己的位置,不动声色的看着他:“我想你并不需要任何人的安慰,不过我还是想说,感情方面,没有谁是生来就成熟的,如果当初我处在你的位置上……”
沈锐顿了顿,“好吧,我应该确实不会像你这么糟糕。”
许承则欣赏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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