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络也不耽误公务。她能听出,上官云帆一直在不停地重复着一句话,这句话代表着某种祈求,某种意愿十分强烈的祈求,但具体祈求的是什么,她听不太懂。只是其中有一个词并非河络语,她一下子就听懂了。
这个词是“花如烟”。
岑旷没有办法,只能强行硬记住上官云帆的发音。上官云帆疯狂地高呼着这同一句话,重复了二十多次,终于力竭倒地,昏迷过去。两个对时之后,他才醒来,又恢复了之前的状态,仍旧是一个看起来无药可救的白痴。
而岑旷早已冲出病房,在衙门里见了鬼一样的大呼小叫:“谁懂河络语?谁懂河络语?谁懂河络语?”
最后终于有一个曾做过通译的衙役站了出来:“岑小姐,别叫了,我会河络语。你要问什么?”
岑旷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一把揪住他,把自己硬记在脑子里的那段话一口气重复了三遍:“这话是什么意思?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快点告诉我!”
“‘祈求真神,把杀害花如烟的凶手切成一万片!’就是这个意思。岑小姐,你可以放手了吧,我快要喘不过气来啦!”衙役喘着粗气说。
岑旷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慌忙松开手。她有些失望。这句话并非不重要,比如可以从这句话里推断出,上官云帆并不是杀害或者指使他人杀害花如烟的元凶,可以排除他的嫌疑。可是除此之外,这话似乎再也没有别的有用信息了,到底是谁杀死了花如烟,看来上官云帆自己也不知道,恐怕也就更加不会知道为什么凶手会剥掉花如烟的面皮了。有用,但用处并不大的一句话,她想着。
“谢谢你,真是对不起啦!”她道歉说,“不过,‘切成一万片’这种说法真是奇怪。”
“那个词应该是河络从人族那里学来的,不过翻译得不够好,失去了东陆语原有的味道,”衙役很乐意在岑旷这样的漂亮姑娘面前多显摆几句,“我想,我们东陆语的原有说法应该是‘千刀万剐’或者‘碎尸万段’,这样说是不是就顺口了?”
“的确顺口多了。”岑旷低声说。
此时官库劫案已破,只等行刑人到来执刑,捕快们的生活又回到了常轨。花如烟的惨案虽然血腥诡异,但一来不像鬼婴案那样可能造成巨大的威胁,二来不像童谣杀人案那样可能酿成连环作案,也就慢慢地被搁置到一旁了。岑旷和叶空山都有了其他案件需要对付,只能把少量精力放在这上面了。
叶空山听岑旷转述了上官云帆的祈祷词之后,默不作声地又开始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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