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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单亲家庭,很小的时候就只有爸爸了,所以面对和蔼亲切的准婆婆,我可谓掏心掏肺,真的把她当成亲妈一样,可没想到,我只是撞破了她和邻居张叔的好事,就被她从坡上推了下去,尖锐的断枝扎透我身体的痛感还在神经里存着余韵。
我想起死前看到的贺喜梅苍白的脸,坚定狠毒的眼神,以及她捏紧的不断发抖的拳头……
所以她温柔慈爱的笑容后面,是这么狠毒丑恶的面孔吗?
既然我又活回来了,我就一定要带着我的记忆先发制人,让她老公儿子都知道她的好事。
贺喜梅在院子里收拾农具,可能看我一直不出去,她大声喊了一声:“鸳鸳,还没好吗?”
“阿姨,我不能去地里了,我身体不舒服。”一方面我不想给他们家干活了,另一方面我害怕,我死的时候就是在地里的坡下。
贺喜梅半天没声音,我走出去却发现她正用一种莫名的眼神看着我,我一阵心慌,她是发现什么了吗?
她手里很用力地紧紧捏着一把锋利的镰刀,镰刀的刃在阳光下反射出森森的光,院子里只有我和她两个人,她嘴唇发白,是喝水少的缘故,我看着她的嘴轻轻一张,流出一句话:“鸳鸳,你怎么……不叫我妈了?”
她说的很慢,语调诡异,握着镰刀的手指动了动,我突然有一种她想用这把镰刀杀了我的感觉,而且,她现在看我的眼神和我死前她看我的很像,我猛地起了一个念头:她该不会……也是重生回来的吧?
我感觉自己出了汗,风吹过来冷冷的,我的身体快脑子一步,我马上迈过去握住她拿镰刀的手,笑嘻嘻地道:“哎哟,我爸知道我喊你们爸爸妈妈就说了我一顿,说我不矜持,还没过门呢就这样喊,惹人家笑话。”
贺喜梅突然松了一口气继续收拾东西:“啊呀你爸也真是的,你这是和我们亲才这样喊呢,你这么喊我高兴,对了,后面你就别回家了吧?啊?”说着她好像想起了什么接着说:“你爸说不定不同意,这样,你现在打电话,我给他说。”
她眼神幽幽的,脸上是很和蔼的笑容,可眼睛里却有让我害怕的东西。
我直觉现在的情况不对,我只能先顺着她,这个地方在山里,周围就只有两三户人家,其中一家还是贺喜梅的姘头,我没有胜算可以打过她并且跑出去。
我当着她的面给我爸打了电话,我本来想说句暗话让我爸知道异常,可我以前真贱啊,上赶着把我的事情都告诉了贺喜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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