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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菱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手握紧了松开,松开了又握紧,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过了一会儿,她拿了纱布,给伤口上了一点药,把左手贴了个大号的创口贴,被拽掉的头皮在左边耳朵的后面,用梳子梳理了一下,勉强能遮住。
做完这些,她吞了两颗消炎药防止伤口发炎。
这不是第一次被打,也不是被打得最惨的一次,次数多了,做起这些来,似乎也是很得心应手了。
重新整理好自己,温菱蹲下来,撬开底板下的一块木地板,拿出了几张塑封的照片。
是几张她小时候的照片,母亲的那几张已经被她摸得有些模糊了。
她的手指在照片上蹭了蹭,眼泪突然就掉在了上面。
“妈妈,我好疼啊!”
照片的塑封被打湿,母亲的笑脸淹在泪水里,像是在陪她哭。
过了不知道多久,温菱起身下了床。
她看了看四周和大门外,没有人。
她住的这一幢是在比较靠后的位置,平时人就不多,顾家人今天又全部在前厅聚餐,佣人全部都过去了,这里自然不会有什么人。
她轻脚轻脚的来到杂物间,拿了一把小铲子,来到了后花园的小竹林里。
轻车熟路的,她找到了埋东西的地方,开始挖了起来。
很快的,一个小铜盒子被她取了出来。
刚打算离开,就听到旁边传来了娇软的声音,“阿桥,我走不动了,喝了酒头晕。”
是洛樱的声音。
温菱赶紧往后躲,藏进了竹林里。
很快的,一前一后两个人影出现在竹林的小路上,这里是通往顾晏桥那幢小楼的必经之路。
这是洛樱喝醉了要住顾晏桥的小楼?
月光皎皎,光影绰绰中,温菱屏住了呼吸,看到一前一后两个影子快速的走过。
高的自然是顾晏桥,人高腿长,步伐也大,后面跌跌撞撞跟着的,是洛樱。
温菱有些奇怪,顾晏桥是很宠洛樱的,她醉了,他都不扶一下吗?
夜风微凉,吹起人的衣裙,月光下,一袭白裙的洛樱衣袂飘飘,柔美的惊人。
同时,还吹散了一院的清冽竹香,温菱似乎还闻到了他们身上淡淡的酒气。
“阿桥,你干嘛不理我,我头晕走不动。”
顾晏桥突然停住脚步,洛樱便一头撞在了他背上,她趁机抱住了顾晏桥的腰,撒娇道:“阿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