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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酒楼那夜被我嘲讽过后,我再未见过王佑昌。
半年后我年的家书中说道王佑昌正在和当地丝绸大户的女儿议亲,估计很快就要成亲了。
尚宫有意培养我做下一任尚宫。可是一个月后我办公的地方却莫名其妙的塌了房梁,我整个人被埋在里面。
幸好我的个子大,这么大动静只骨折了一条胳膊。
我爹知道此事后同我书信中道:官场险恶,早日离去。
我知道其中凶险,但不愿放弃多年经营。可是此刻我也算锋芒太露,因此向女皇请求回家养病暂避锋芒。
我到金陵动静颇大。毕竟女皇身边的女官,那是天子身边的人,地方官员给足了排场。
我骑马从官道走过,身后跟着一堆随从。巧的是王佑昌身着红袍迎面而来。
今日是他迎娶新娘的日子。
我朝他微微一笑全当恭贺。
他突然从马上跳下来拦住我的马。
“女官大人,柳家在生意上设计陷害我家,还逼我与他们结成姻亲,好垄断整个金陵丝绸生意。大人,救我!”
我忍不住笑出来:“你怎么每次都要逼着成亲?”
笑归笑,我清咳一声,端起当官的做派:“可是我并非本地父母官,我只是暂回家中修养。这种事情我帮不了你,你还是找官府吧。”
他拉住我的马儿的缰绳:“你若不帮我,我就一直跟着你。你若不帮忙解决,他们迟早也会找你。”
周围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无奈之下我只好先将他带回去。
可惜我爹没让他进门,把他和我的马一起栓在侧门。
傍晚的时候,王家和柳家一起来向我家要人。
我爹站在大门前,只说了一句:“如果他没有被马吃掉,那就应该还在侧门,你们自己带回去就是。”
王佑昌被两家的人拖走,他朝我喊道:“吴婉言,你没有良心!今日我若被他们带走,我看到井就跳井,看到树就上吊,看到墙我就往上撞!”
我看了看我爹,说:“爹,他威胁我。”
“怕什么,他想自杀与人无尤,随他去好了。”
我爹真的是铁石心肠。
可是我见他剧烈挣扎的样子,实在于心不忍。
我刚想说话,我爹就瞧出来了,对我说道:“你可想好,一旦心软,他就赖上你了。他的家里人,可称不上有情有义。”
过往浮现眼前,我笑了笑,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