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第4/6 页)
定疯狂扩散,形成杀戮。偶发性和必然性总是纠缠得难解难分。
夕阳正浓。稀稀落落的树叶,随风飘落。女护士脸上滑下两行泪。随后的聊天中,她提供了一个地名:鹅掌。
“我也不知道是哪两个字,只是听小孙提起过,说家是那儿的。你们去查查看吧。”
芮智通过电子地图查找,发现在贵州境内,有两个叫鹅掌的村,一个叫鹅掌的镇。两人先从村查起,然而辗转数百公里,却是一场空。去鹅掌镇调查,结果同样不乐观。
“我怀疑咱们走了一条弯路。”芮智泄气道,“可笑现在还在和一个叫鹅掌的地方较劲。从头至尾,如果这是场梦的话,我情愿记不起来,一点别和我发生关系。”
肖荃不动声色听着,他知道他压力过大。此刻,两人正悬在鹅掌镇,挨着暴晒。
“你知道,昨天在旅馆睡醒来,突然一下,不知道自己是谁,也不知道身在哪儿?脑袋恍恍惚惚像被掏空。胃痛得厉害,连身体都难驾驭,怀疑它在反抗,叫我放弃它。爬起来,还要拖着它走,好像拖着一辆没发动机的车。背也很痛,痛得像穿了一根铁,连弯都弯不下去,却要强撑着。我在想,那天的一枪,或许身体一下随那颗弹去了……要仅仅是来工作的,我还有希望,希望破案,希望嘉奖,希望庆功,希望像个傻瓜一样扑腾,可是……”他哽咽着说不下去了。仰头望望天,硕大一个太阳刺目,似在嘲讽。
肖荃不做劝解,只买来两瓶啤酒,起开,递他。
他灌下一瓶,头脑发蒙,心里好过一些。
“那老太太说的地名肯定是错的。”
“那就再查有没有类似的地名。”
“不怀疑出错吗?那和赌有什么区别。”
“你理解是赌的话,那这案子所有关节点上都有值得商量的余地。至少有一点可以把握,丢女婴的事儿实际存在。”
回到旅馆,两人开始编写地名,只要和鹅掌读音相似的,都列在了纸上。“峨藏”“安长”“鄂场”“鹅场”……
肖荃忽而产生一丝灵感:“或许那村子改过名字,电子地图上根本没收录?”
“会吗?”
“很有可能。”
两人又做了多种可能性分析,最终决定沿“村庄改名字”这一思路去查。翌日一早,两人便离开旅店,乘了一班大巴,去往贵阳。
下车后,两人直接去了省图书馆。在一本出版于八十年代的贵州地图册中,一个此前没查到过的“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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