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这被子,非掀不可吗?(第2/3 页)
大名,我就记得我叫阿丑。我忘了我爹姓甚名谁,也忘记我娘的样子了,连家在哪里都不记得了。不过,我应该是没有大名的,不然,我想我大概能记得的。”
沈怀玉沉默了,阿丑说这些话的时候,神色很平淡,看不出来难过和失落,想来,她应是早就习惯了,也接受了命运。
一时不忍,沈怀玉道:“日后,我……”
他本想说,待日后,我帮你找到你的家人,为你取个名字,可又一想,他是个没有日后的人,便是吃喝拉撒都要别人伺候,何谈帮她。
“主子大人,日后什么?”
沈怀玉自地的轻笑:“没什么……”
阿丑也没想那么多,伺候完沈怀玉如厕,就拿了药膏过来了。
“主子大人,这是药膏,搭配着您才得的快,大夫说可能会有些疼,您忍住啊。”
沈怀玉想拒绝,可阿丑一把就掀开了他的被子。
“这被子,非掀不可吗?”自己的身子早被阿丑看了个精光,可沈怀玉每次还是很不自在。
“不掀开怎么擦药?”
“嘶~”
“很疼吗?”阿丑觉得自己下手已经足够小心了。
“咳,无妨,只是有些凉罢了。”
“哦,那您只能忍忍了,如今马上三月了,天气一天比一天暖和了,等再过些时日,你的病好些了,我就背您到外面晒晒太阳,可舒服了。”
阿丑一边擦药,一边絮絮叨叨,沈怀玉安地的听着,突然觉得,再活些时日,也不是不行。
擦完药之后,阿丑给沈怀玉又换了新的干净被褥。又拿出一瓶药,在手心搓热之后,按在了沈怀玉的腿上,揉捏着沈怀玉的腿和脚。
“主子大人,您能感得的到发烫吗?”
“感觉不到。”
沈怀玉被杖责,本就被打的只剩一口气,又被下了毒,最冷的日子里,被裹了一床被子直接扔进了马车驱逐来这苦寒之地,各种作用下,下半身早已失去知觉。
阿丑小脸一皱,很快又舒展开来。
“没事的主子大人,您这就是太久没有活动,又起了这么多冻疮,大夫说了,只要我每日给您擦两遍药,再每天拿热水放着药材跑一跑,用不了多久就可以恢复知觉的。您放心,肯定会好起来的。”
沈怀玉没有说话,只是闭上了眼睛。
便是恢复了知觉又如何,那些人,不会给他这个机会的。
许是无所谓,许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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