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我是死了吗(第2/3 页)
霸道无法无天,很多姑娘遭殃,只是事不关己,他懒得多管。
但李鹤沾了她,他不可能再袖手旁观。
沈汐走到男人面前,不遮不掩大方袒露。
席靳深第三次笑了,“什么意思。”
她别开脸,“我脱完了。”
“转过来。”
沈汐转向他。
他扔出一个布袋,里面是无袖的束腰裙,缎面皮子,纯棉里子,和水貂毛的小罩衫。
款式在晚宴上也合适,沈汐是过敏体质,这件亲肤柔软。
“换上。”
席靳深低眸,不再直视她。
他清楚她害臊,喜欢关灯做,或者异常昏暗的光线,女人大多是羞涩的,男人大多是奔放的。
她迅速穿上,男人抬起头,不言语。
沈汐走过去,窗外一棵梅树盛开大团大团的梅花,红男绿女,霓虹光影,在夜晚暧昧至极。
也像极了窗里纠缠在一起的她和席靳深。
沈汐坐在他腿上,颤颤巍巍解他的纽扣。
“不情愿?”
她解完一粒,解下一粒,“情愿。”
解到最后一粒纽扣,席靳深扣住她手,“我是死了吗?”
“你万寿无疆。”
男人哭笑不得,又捏住她下巴,“这么擅长气我,我活得长吗?”
他手腕发力,沈汐在他掌心颠来倒去,他手臂摁住她腰,将她禁锢在玻璃上,迫使她看清自己那副面孔,“笑比哭难看。”
窗口开了一道缝,雨丝湿漉漉的,席靳深从背后倾轧下,她像是逃出虎口,又入狼窝,后面是火炉,前方是冰窖,夹在其中苟且偷生。他袖口的铂金扣挑勾着沈汐发梢,一撕一扯间,她疼得叫了一声,整张面庞挨在男人下颌。
“没想到我今晚来?”
席靳深也面对玻璃,两张脸重叠一半,他的一半躲在她脑后,一双深沉到底的眼睛,吸着她,诱着她。
“李鹤打你,怎么不打回去?”
沈汐手撑住窗台,每当发软滑下去,席靳深就用硬实的腰腹抵住她,冰凉的皮带扣激起她一层战栗。
她好像窒息了,全部的氧气被他榨取,浑浑噩噩,神志不清,“你说宋禾是你女人...”
男人舔弄着她耳垂,“你不也是吗?”
这句扎了沈汐,“我们断了。”
他鼻音粗重,“断了再接上。”
她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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