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 念在过去慈悲为怀(第1/3 页)
第145章念在过去,慈悲为怀
江母找好衣物,催促江父去换。
江父抬手,示意稍等,“一份声明而已,有指印即可,对你们并不难。”
男人瞥一眼舒湄,她昏昏沉沉,似醒非醒,委顿在座椅上,纤细,娇小,即使不付诸武力,也能强迫她摁下指印。
可男人这帮人,并非周秘书下功夫去找的国际人手,是江父察觉猫腻后,紧急补充的人手,专业不足,油滑有余。
在欧美国家,女性堕胎和人种歧视一般,是个决不能沾的政治大杀器。
恰遇冰岛政治体系四年大换届,胡萨维克几个预备役竞选市长,在天主教游行大示威后,几乎都将堕胎法案当做拉选举票的不二法门。
这个节点,无论医院还是医生,都是会将堕胎程序规范到极致。
譬如在监控下,女性自发自愿地签字摁手印,一点可能引发不幸后果的嫌疑,都不会留。
男人也不想沾,万一东窗事发,冰岛很可能将他们列入禁止入境名单,一笔生意和日后很多笔生意,他们分得清。
“我建议还是去你们之前商定好的医院,临时换点,说不定会更风险。”
江父没有第一时间回答。
旁听了大概,江母也皱眉,将衣物放在一边,审视江父神色。
换医院确实躁进,不符合江父城府稳健的作风。
但男人耐心显然不好,不待她看出个一二,急声催促,“请快点答复,不然我们就去原定医院了。”
江母拿过手机,“让她接电话。”
男人应了。
喇叭一阵杂音,几声男人简单的交代,再安静下来后,凸显一个微弱的呼吸声,有气无力喘着,没有开口打招呼,更没有问只言片语。
江母等了半晌,皱起眉,“舒湄?”
红胡子男人向前一推,手机怼上舒湄侧脸,力道大得她歪倒一边。又被粗鲁拽着胳膊坐起来,话筒贴在她嘴边,威吓她说话。
舒湄声音嘶哑得厉害,“江夫人。”
江母眉头更紧,声音不悦,“你叫我什么?”
舒湄不语。
听筒里她呼吸浅淡,倒显出江母急促几分,恼意明显。
她还没有不认舒湄,没质问她怎么敢跟淮深有首尾,还隐瞒四年,隐瞒怀孕,潜逃出国。
舒湄倒好,先不认她,不认江家了。
江母要发怒,江父轻拍她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