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第2/10 页)
和傅霆年离婚了,我什么都不要,只要安安的监护权,你们别想从安安身上获得任何东西!”
傅氏此刻应该已经陷入了哥给他们的商业危机里,老太太却还在想怎么救傅若媛。
她对傅若媛的愧疚心疼已经超过了一切。
甚至还给她改姓,将她写进傅家族谱。
我一个商业联姻的外人,怎么比得上他们兄妹情谊?
可以理解,毕竟安安两岁时不小心打碎了她和傅若媛生父的唯一一张合照,当场就被扇了好几个巴掌。
外面都说傅老太太很早之前就想嫁给这位对傅霆年有救命之恩的首长,只是后来迫不得已和傅氏联姻。
在她的心里,也许傅霆年都没有傅若媛的重要。
我重新拾起了画板。
安安跟着我在花园里写生,这天却看着我认真道:“那个拍照的叔叔一直在看你,他是我的新爸爸吗?”
我转头就看见了自己大学时期绘画社的学长。
匆匆打了个招呼,却没想到被人拍了下来。
#傅氏总裁夫人在国外带娃疑似与人约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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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搭理,唯一不满的只有这个傅氏总裁夫人的头衔。
不过一想丢人的是傅霆年,我便没再管。
等我问律师他有没有签协议的时候才被告知他将律师打了一顿。
协议到现在还在律所里放着吃灰。
我打电话给他的助理却只得到一句:
“傅总让您亲自当面来跟他说,否则谁来都得挨打。”
我皱了皱眉头,他还真以为自己是太子爷了。
准备挂断的时候助理小声跟我说:“傅总自从您和小姐走了后情绪低落极了,饭都吃不下。”
我撇撇嘴,“是傅若媛没有心脏源了他急的吧。”
傅霆年为那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妹妹着急的样子我见过太多次了。
我毫不怀疑他可以用整个傅氏去换傅若媛健康的身体。
晚上他的电话打来的时候我正给安安将故事。
一接通他就问:“安倾南,你竟然真的放任你哥打我?”
我笑了笑,“哪里的话,是我找人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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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带着独有的醉酒的嗓音,问得东一句西一句。
我放着免提把手机扔在一旁。
良久,他低声问:“安倾南,我的胃药呢?”
往日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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