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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在仙家庙的无头神像前，依然是那套残酷的流程。

香雾弥漫中，高大的男人手持刀斧，对我露出垂涎欲滴的表情。

万婆婆依然在哼唱那首我听不懂的小曲儿。她靠在庙墙上，向那男人打了个手势让他暂停。

随后露出有点怜悯的表情：“刘大妮啊，你应该是最近十年，这村子里最后一个被做成仙家母的适龄女孩了。婆婆我看你可怜，你问吧，有什么想知道的？”。

我处于香雾中心，浑身酥软无力，开口的声音也如呻吟娇啼：“我，嗯啊。。。。。。想知道，仙家，嗯呜。。。。。。究竟是谁？”。

万婆婆微愣，紧跟着笑了起来：“好，我告诉你”。

她指了指那个拎着刀子和斧头的壮汉，意味不明地瞟了我一眼：“他是‘仙家’，我也是‘仙家’，不过他与我本是一体，都是此刻的‘仙家’罢了。人食五谷，也免不了七情六欲，这淫念一动，也就催生出了淫鬼。不过即便是鬼，偶尔寻得这庙宇安身，有了人家的香火供奉，也就成了仙啊”。

我嘶哑着笑了一声：“哈啊，德不配位，必有灾殃”。

那男人的脸色顿时变了，他抡起斧头劈在我头颅旁的地上，碎裂的砖石砸到我的脸上。我毫不畏惧：“你根本就不是这庙宇的主人！你和这个老女人一起毁掉了原有的狐狸神像，你不过是个占据他人香火供奉的孤魂野鬼”。

万婆婆向我走来，她每一走一步，似乎都变得更年轻一点。

等她最后踩着淡粉色的香雾袅袅婷婷站在我面前时，整个已经是二八年华的妩媚女子了。

她雪白的手指轻轻抬起我的下巴，笑声如尤物般，不分男女的勾人：“大妮，我很喜欢你的味道，你血的味道”，我看着她贪婪的眼神，只觉得嫌恶不已。

万婆婆的手指在我的脸颊上缓缓抚过，像是在欣赏一件上好的礼物，又像是在打量一道留到最后才吃的压轴菜。她的眼睛渐渐变成暗红色，她向我的脸一点点凑近，我紧闭双唇，紧张地看着她裂开了嘴巴，吐出一条长长软软的艳红舌头。

“明日的太阳出来之前，那些被我们淫鬼污染过的婴儿就全都呱呱坠地了，我实现了他们的愿望，有了念力，我终于可以脱离鬼道，享一方香火做一名小小的仙君”，她痴痴地笑着，下一秒，她长舌一卷，舔上我的脸颊。

湿漉漉的黏腻触感从脸颊上滑过，如蛇如虫，蠕动不休，我几乎要吐出来了。

余光扫见一旁的男人，他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