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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块布料很快被濡湿了,以马眼为圆心,腺液打湿了一个小圆,一圈干燥的空白后,被嘴唇含住的地方又是口水含湿了,像一个圆环套在柱身。
楚暮一把拽下了谢音尘腿上的布料,腿间风光完整暴露出来,不管是耸立的阴茎还是翕张的肉穴。
“唔……”谢音尘喉咙里溢出呻吟。
“大人伺候你。”楚暮摸了一把他的脸颊,低头包容了他的欲望。
从来没有人给他口交过,更何况这个人是他喜欢的人,是楚暮。所以当谢音尘意识到现状的时候,下意识推拒了一下。
楚暮没有停下,抓住了他的手腕,于是推拒的手慢慢变得软绵无力,怎么看怎么像撒娇、调情。
月光照进来,明明灭灭影影绰绰。长长的发丝挠得人腿根发痒,他的发,他的眼睫,他的鼻梁……
谢音尘几欲从床上弹起来,床褥被揪紧、皱成一团,他偏过头,把喘息声都埋进了枕头里。
“宝贝害羞什么。”楚暮的舌头细细舔舐过颜色不深的茎身,挑逗着对方的每一寸神经。谢音尘平常比较爱干净,阳具也不难闻,散发出淡淡的皂香味。
他在舔对方茎身时,手上还不忘玩弄照顾到下方坠着的两枚圆蛋。
覆了一层薄茧的大掌抓住对比之下小巧玲珑的两个圆球,包裹着、揉捏着。谢音尘的眼睛睁大了:“……嗯……啊不要,不要揉……”
清透的嗓音染上了情欲,低软发颤,加重了让人想狠狠欺负他的欲望。
楚暮手上的力度不轻反重,用力揉了一把表皮发红的囊袋。
“啊……!”叫声还没完全散去,紧接着就卡在了喉咙里——
他的脚背踩在楚暮肩上,大半根东西塞进了楚暮口中。
事实上楚暮之前也没有给人口活过,不过他对谢音尘的身体很熟悉,通过观察对方的反应调整改变,一点不显生疏。而且主要几个交欢场所获取快感的方式其实相似度很高。
当舌面舐过马眼,谢音尘的声音变调了,楚暮便知道该怎么做才能让伴侣获得最大快乐。
布满舌苔和无数细小颗粒的舌面重重碾压过柔软龟头上的细孔,舌尖灵活地钻研着尿眼,不断深顶,扩开。
谢音尘的尖叫陡然变得高亢:“啊……好痒……要爽死了大人……不要了……要射了……”
是真的爽到头皮发麻,全身上下仿佛血管里都有蚂蚁在爬,阴茎里像是有什么东西要冲破了牢笼,连带着后方的菊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