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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便成了好东西。宽大的校服质量结实,耐磨,穿脏了直接扔进洗衣机里洗也不会心疼。
有些学生会将手藏进长长的袖子里,充当手套的作用,可以挡风还可以保暖。因为肥大,校服往厚厚的外套上一罩,这样怎么往课桌上蹭都不怕衣襟和袖子脏了。
所以程澈也在衣服外把校服给罩上了,拉链拉到脖子下面,非常板正。
贺远川看见了会问:“拉这么高,你不勒吗?”
“不勒啊。”程澈说,“拉低了脖子冒风。”
贺远川不爱穿,他嫌丑,王杉他们几个也不爱穿,但是廖老师会告家长,所以几个小伙子还是老老实实地穿着。
但贺远川无所谓告不告家长,问就说校服找不到了。贺临的电话很难打得通,他妈蒋青早多少年就飞洛杉矶定居去了,更是联系不到。
廖老师只能逮着他本人骂,他吊儿郎当地站那儿,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直到某天撞见因为班上学生校服没穿整齐这事儿,廖老师被教导主任大骂一顿。
下个周一程澈便看见贺远川难得地背个书包来上学,鼓鼓囊囊的。
“装的什么?”乔稚柏问。
“空气。”贺远川没好气地答。
上了两节课,大课间下楼去操场,贺远川一直磨蹭到最后也没走。
教室里的人都要走光了,贺远川的屁股还钉在板凳上纹丝不动。
贺远川每次都要程澈等他一起,久而久之程澈养成了习惯,便看了他一眼问:“你不走?”
“走。”贺远川板着脸从书包里掏掏掏,最后掏出件崭新的校服,不情不愿地穿上了。
这样又过了些天,赶在十二月下旬,黑白花终于要生了。
生的那天正好是个周六,连着下了好些天的雨终于停了,天放晴。
黑白花从早上起来就精神不好,有些显而易见的焦虑,一会钻到床底,一会跳进柜子里去。
贺远川早早就给黑白花布置好了产窝,网购的,连猫粮猫砂带羊奶粉,七七八八的把微信上剩的钱用的差不多了。
自卡被冻结之后,王姨仍是保证了他的日常饮食开销,但是钱没有了,贺远川看着越来越少即将为零的余额,长叹了口气。
大不了找份兼职去,贺临的目的就是逼他认错,他偏不。
看了眼手机,刚八点多,他强睁开眼,先是给乔稚柏发了条微信:“速来,接生。”
发完慢吞吞地挪下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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