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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一只手。
刘姨往他俩脖子下一人塞了个枕头:“枕个枕头,脖子能舒服点。”
程澈说了声谢谢,牵扯面部肌肉露出一个略显僵硬的笑,笑完往旁边斜着看了眼。
贺远川闭眼躺得安详,让抬头就抬头,让躺下就躺下,
他明明紧张得要死,这人还非得赶在这时候耍流氓是吧!
存心的,故意的!
他泄愤般回握,将那只手攥紧。
不是因为想握,是自己想要捏死这只手。
对。是这样的。
谁知那只手变本加厉,最后十指相扣,程澈挣了两下,没挣开。
在严冬难得的晴朗阳光下,刘姨就站在身旁。
一眼看去是两个男孩盖着毯子闭着眼,安静地晒太阳。
然而在毯子的遮挡下,是偷偷的,小心翼翼且紧密牵在一起的两只手。
就是小川的新朋友,好像太阳一晒就脸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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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远川的感冒在期末考的前一天就好得差不多了,程澈一颗心也算放下了。
他也没在贺远川家待太久,看了一下午小猫,当天晚上吃完饭就回去了,一是怕江河担心,二是他得回去看看书,顺便再刷点题。
从前他拼命学习是为了给江河治病,现在又多了个目标。
他说让贺远川再等等自己,那他也得加快脚步再往前一点才行。
心里暗无天日的小地块终于透进了光。
其实是光也来寻他了。
他给贺远川划了好些重点,各科都汇总成密密麻麻的几张纸,拍照发过去。
“你可以根据我写得这些看,重要的我都圈出来了,看不懂的话再问我。”
对面一直“正在输入中”,良久后,才发来一句:“谢谢同桌。”
之后考了三天的试,考完正式开始放寒假。
寒假开始没两天,程澈就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写会寒假作业就想打开手机看看。
期间他带着江河去做了次透析,坐公交回来时和江河坐在后排,愣神片刻又想到了从开心兽医站回来的那个夜晚。
仔细一琢磨,才发现原来是有点想某位。
但明明每天都通电话,也打视频,醒了早安睡了晚安。
没两天又下了场大雪,路面结了厚厚的雪冰,清野镇发布红色预警,车轱辘在冰面上打滑,出门根本打不到车。
程澈再次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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