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皆知了嘛。”
“这个人尽皆知里可不包括我。”王靖潇也笑了。
慕桃夭无奈:“就是喝喝茶聊聊天睡睡觉……”
“在哪儿?”
“我住的回鸢楼。”
“夫人何时离开的?”
“她整晚都在,快四更天的时候有人来找,说出事了。”
慕桃夭走后,王靖潇对忏奴道:“你何必说出那番话刺激他?”
“他不要脸,跟夫人有染害得父亲成了笑柄。”忏奴的脸气鼓鼓的,像极了街面上售卖的年画娃娃。
王靖潇不好再埋怨他,用手指戳戳他的脸蛋:“你一个养子都这么愤愤不平,那宋琰呢,怎么没见他那么在意。”
“他当然在意,只是隐忍着。慕伶人都不敢在他面前露脸,生怕被打死。”
在这之后,他们又一鼓作气依次询问了西苑的人。
孟云珠一见到忏奴就抹眼泪,说他受尽委屈,忏奴也是一番动容,好似真母子一般。
接着是李紫舟和宋采仙。他们夫妇一唱一和回答堪称完美,都有不在现场的证明,但一处细节却引起了王靖潇的注意,直到他们离开,仍在思索。
“在想什么?”忏奴问。
“你发现李紫舟手指上的翡翠扳指了吗?”
“看见了,有问题吗?”
王靖潇沉吟道:“他刚才说平时没有实差,可你看那扳指通体碧绿盈润,是一等一的尖子货,价值不菲,他哪来的钱买那么贵重的东西?”
“也许是二庄主送的。”
“宋世君此人最爱财吝啬,什么时候这么大方过。”
忏奴细想,也觉得有道理:“他们夫妻两个加起来的月例也只有八十两,可那扳指至少要六七百两。”
“这就是问题所在了。”王靖潇把在小树林听到的谈话说出,问道,“他们口中的单荣是谁,我上次来时还没有这个人。”
“是三年前新来的账房先生,之前的那位身体不好,辞职回家休养去了。”
王靖潇点头,推窗看了看外面,阴郁的天空看不出一丝光彩,只有忽大忽小的雪花把世界裹成银白。他恍然记起,有一年大雪,他和忏奴、宋琰、江燃、王茹和宋采仙几人在雪地里玩耍,那时他们都是十四五的年纪,玩得开怀又畅快,彼此一个眼神就知道要干什么。
可如今……他回想起江燃散发出的戾气和宋采仙疏离淡漠的表情,再看看一直心事重重的忏奴,忽然感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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