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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来发生了太多的事,复杂得超出她的想象,她已经有些心力憔悴了,真想依在温暖的怀抱里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做。可想起那有力的臂膀,她又一阵愤怒,真是可恶至极,一个卑贱的戏子竟然也敢要挟她。
不过随即她又平静下来,她有什么可怕的,身正不怕影子斜。
想到此处,她起身取出个盒子,交给阿茗:“送到西苑二庄主的碧水阁去,什么都不用说。”
阿茗刚出院门便远远看见王靖潇一行人走来,生怕再被揪住盘问,不等他们靠近就很快跑走了。
廖夫人看见王靖潇后,态度明显缓和,就连对待忏奴也是和颜悦色,与上午下令打他时判若两人。
王靖潇说明来意,廖夫人轻叹:“钥匙也不是不可以交给你,但那种地方还有什么可疑之处吗?”
“现在还不明朗。”
“你们探查到什么了?”
王靖潇犹豫要不要实话实说,只听忏奴道:“我们发现了二叔用过的茶杯。”
廖夫人道:“他去过那里?”
王靖潇不动声色道:“表面看是这样。”
“即这样,还望王公子能查清楚,钥匙保管好。”廖夫人示意宋福上前,把钥匙交给他。
王靖潇收好之后又道:“刚才看见阿茗出去,等他回来我有事想询问。”
“好啊,王公子可以就在我这里等,他给碧水阁送东西去了,一会儿就回来。”
他们在屋中枯等了许久,茶喝了两壶也没见人回来。王靖潇不耐烦了,开始跟忏奴低语,两人交头接耳。
廖夫人最看不惯他们的作风,骂道:“这个蠢材,怎么去了这么久,定是又让杜晚逮住捉弄去了。”
“哦?”王靖潇好奇。
“你是不知道,碧水阁的杜晚是二庄主面前的红人,就喜欢捉弄府上其他人,上个月把我身边的一个男侍骗到假山下面的山洞里,然后装鬼吓唬,结果那人竟吓出病来,没两天就死了。”
“竟有这等事……”
“忏奴想必也听说了吧。”廖夫人问。
“不曾,那时我刚从扬州回来,事情多,没顾得上其他。”
“我倒是忘了,你一年中有十个月都在织造厂督办,真是辛苦了。”
“辛苦不敢当,父亲交代的事自当竭尽全力完成。”忏奴还记恨着他早上被杖责的事,根本不想搭理她,只是碍于王靖潇在场不得不应付。此时他再也不想看那张伪善的脸,站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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