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圈生态(第4/6 页)
洪七没反应过来,“什么镜子。”
我:“你要不要还钱。”
洪七没底气地说:“自是要还钱的。”
“可是你没钱。”我冷笑着说,洪七又把头低下了,我捏着他的下巴说,“虽然没钱但可以肉偿,你以后就是我华清池的头牌了。”
我给洪七做了套晋代大袖飘飘的衣服,让他去女汤那当看板郎,在大厅服务。
开业当天,一辆装了几万贯钱的马车就悄悄地停在了我家后门。
老曹全家老小上阵帮忙搬钱进地窖。
“今天老爷高兴,一人一贯钱拿上。”
老曹一家心惊胆战,十贯钱就这么赏出去了?
“给你们就拿着。”
老曹一家如梦初醒,仔细地数了一贯钱出来,一文不多一文不少,发誓要对老爷死心塌地拼命干活。
不到一个月我就在山东数个重镇开遍了道家华清池热汤馆,冬天,闲着没事过来泡一两个时辰多舒坦。特别是不满七岁的孩子还不要钱。孩子往那一放谁知道七岁还是八岁九岁,差不多嘛。有的人家一个男人带几个男童女人带七八个女童过来,店家眼皮都没眨一下地收了。
日入数万贯的火热场景很快就过去了,大家还没养成每天洗澡的好习惯,一个月能来一次的就属干净人家。
第二个月我瞧着账本陷入了沉思,“得开辟新的市场了。”
第一步我决定先攻陷开封。
说干就干,第二天我就带着金子坐船去开封,洪七开始不乐意跟我去被收拾一顿就老实了。
到了开封之后我发现今年并不是个做生意的好年头。
因为皇帝死了。
这么说不准确,皇帝去年就死了,很久我就发现担忧纯属多余,皇位平稳过度,大家该干啥干啥一点没有天下缟素的氛围。
最令我接受不了的是苏东坡几个月前也死了!
酒楼里我痛哭流涕,“他怎么就不等我来再死啊。”
引得旁边客人看过来,一个圆滚滚的地主老财走过来询问怎么了,“莫非大官人与东坡居士有旧?”
我吃了口酒楼的招牌菜东坡肘子,“没,我没见过他才这么伤心,有个问题一直想当面问他。”
其他客人也坐了过来饶有兴趣地问,“是什么问题?”
我叹了口气,“我就是想问问他老人家怎么有本事一面作出十年生死两茫茫这等佳句一面另结新欢的,实在我辈高人,我道某也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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