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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宋琰目光真诚,“自从父亲带你回家,我就一直把你当弟弟看待。”
“是吗?”忏奴勾起一抹笑,“那敢问兄长,父亲罚我办事不力时你可曾为我求情说过半句开脱的话?”
宋琰心虚:“父亲……他……”
“你不用遮掩,你们从没接纳过我,又何必在意我的去留。”
宋琰被怼得无话可说,在忏奴那双明亮的眼眸下有种无处可藏的羞愧感,这感觉让他十分难受,好像被剥光衣服任人审视。
“当然,在这之前我会帮你处理好一切。”忏奴接着说,“会让你安安稳稳地坐上家主的位置,轻轻松松管理所有事务,不劳费一丝心神就能活得怡然自得。”
“……”
“毕竟我就是为此而活的。”忏奴叹息着,刚才咄咄逼人的语气渐渐柔和,又回到宋琰印象中那个温顺模样,变化之快令人咋舌,仿佛刚才凌厉的气质属于夺舍的另一个灵魂。
宋琰根本无从应对。他不想答应,但又找不到理由拒绝,父亲曾跟他说过,忏奴会是天祉山庄最好的家臣。但显然,父亲错误估计了忏奴的心意,所谓效忠从来都只是针对父亲一人,而不是宋氏家族。
忏奴像是知道他心中所想,说道:“父亲在世时我尽心尽力侍奉,自认算是报答了养育之恩。现在他过世了,我也想过自己的生活。”
宋琰无奈:“你是自由的,当然可以随时离开,但现在家中出了这么多事,你能不能等一等。”
“我说过,走之前会把家收拾干净,这点你放心。”
宋琰不知道他口中的收拾是怎样的,又如何才能称得上干净二字,但更不知道如何留住人,只能含糊道:“好吧,那就随你吧。”
忏奴得了保证,了却心中大事,话锋一转:“关于银耳羹的事,还有谁知道?”
话题转变太大,宋琰勉强跟上思路:“母亲和阿茹都知道。实际上,是阿茹提出来的,本来要两份,但母亲不要,所以只跟厨房说做一份送来。”
王茹自然是能排除嫌疑,但廖夫人……
忏奴想起王茹所说的疑惑,不动声色地点点头:“我知道了。”他转身离开,挑开棉帘子时,忽然问,“若是抓住了真凶,你想怎样处置?”
“还没想好,母亲说父亲的死会牵连一系列事,别人知道的越晚越好。”
“所以你也是想私刑处置?”
“最好如此。”
忏奴不置可否:“等着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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