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景安知何年》——就你这样的货色,竟然也能见一个勾.引一个(第2/5 页)
显得难一双大眼格外的明亮,黑白分明的让人沉溺。
“这位同学,你有什么问题吗?”
梁晨说话的语调很轻,仿佛害怕惊吓住别人一样,岑安被那声音给蛊惑了,不知不觉的就脱口而出问了一句:“学长,您有女朋友吗?”
教室里是短暂的寂静,旋即却是哄堂的笑声,岑安脸红如血,而台上那个刚刚踏足社会的年轻男子,也有些微微尴尬的笑了起来。
却十分认真的回答她:“暂时还没有。”
岑安不知自己是怎么了,忽然就对着梁晨咧嘴笑了。
再后来,他们还有过一次会面,却是梁晨先认出了她。
那时候,她已经去报社开始实习了,梁晨像是一个长辈一般拍了拍她的肩,笑的眉眼生动:“不错不错,小姑娘都开始工作了呢。”
“学长。”岑安好似又着了魔,每一次遇到梁晨,她都会脑袋短路,自己说出去的话,自己事后想一想,都恨不得把舌头给咬掉的好。
“怎么了?”
“我如果转正升职了……你可以请我吃饭吗?”
她哪里是贪别人一顿饭?不过是变着法的想见他罢了。
梁晨眼底的笑意却更深了一点:“好啊,没有问题。”
其实岑安更想问的却是:学长,如果我转正升职了,可以追求你吗?
只是这句话,她终究还是没有勇气问出口,而这,大约也只能成为她毕生的遗憾了。
岑安再没有见过梁晨,偶尔他们网上遇到了,会聊几句,梁晨还记着他们的约定,时不时会问她工作的问题。
而再
后来,他的工作签到了苏州最大的一家杂志社,而她,嫁给了赵景予。
岑安不想哭的,她其实是特别倔强特别坚韧的人,用苏岩的话说就是:如果我苏岩是一块无坚不摧的岩石的话,那么你岑安就是在岩石上也能生根发芽的一株野草!
可她到底还是轻轻哭了出来,不敢大声,也不能大声,赵景予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回来,如果看到她的眼泪,她知道,依着他的性子,受苦的也只能是她。
岑安起身去找了一只盒子出来,拿在手中的时候,目光却又顿住。
这大约是母亲的陪嫁里最贵重的一样东西了。
檀香木的首饰盒,有点年头的古董了。
只是里面,装着的却是几样金饰,然后是母亲不离身的玉镯。
“虽然景予那孩子,什么都给你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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