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三年后(第1/6 页)
第84章 三年后
三年后。
“呃……”
用力攥紧床单的那只手骨节泛白。被糙着的人已经承受不住,一手往后用力去推。
但动作着的人却丝毫都没有停下的意思,握着手里的细窈不断顶僮。
“寒邃——”向北一喊出的声音已经带上哭腔。
往前爬又被拖回去,往后推又推不动,手还被抓住成为了借力点。他感觉自己要被僮散架了。
“马上就好。”
身后的人这么说着,但这已经是他第五次这么回答了。
向北一崩溃地把脸埋进枕头,眼尾滑落的眼泪滴进枕头里,浸湿了一片。
春季已经到来,春日明媚的光从窗外泄进来,落了满室。早春鸟儿鸣啼,与撞击的回响交织,演奏出细碎的哭声。
“小北,说爱我。”
向北一被僮的声音都破碎,嗓子干哑,胸口堵着气不理会寒邃这每次都必提的要求。
但寒邃不停地磨他,用暗哑到极致的声音一声声地叫他,“小北……小北……”
终于,在换了个角度,换了个滋事,换了个必云桃,换了瓶润画游之后,向北一受不住了,他像濒临窒息的鱼,挣扎不动苟延残喘。
“寒邃……呃……爱你,我爱你,呜呜呜——我爱你,不做了。”
向北一在寒邃停下加油的间隙,逃也似地从床尾爬到了床头,反手护着皮鼓,泪眼汪汪忙不迭地说。
寒邃拿着打开盖的瓶子,喉结滚动着看了眼床头柜上的闹钟。两小时,小家伙这身子骨是到极限了。
虽然还是很想,但到底是忍住了。寒邃把手里的润画游盖上盖子扔下,又看了眼下不去的自己,无奈地笑了笑,朝向北一伸手:“不做了,小北,过来。”
向北一可不信他,靠在床头抱着被子,警惕得紧,像是被山贼抢回家的良家妇女。
寒邃好笑又无奈地拉他被子。
向北一从前年年底克服心理恐惧后,每次一小时不到就开始叫停,不是疼就是累。用他自己的话就是尺寸不符,体力值也不匹配。
但大小长短没法控制,体力值也没法消减,所以寒邃也没办法,只能一次次试探摸清他极限后注意注意。
寒邃擦去身上的汗,喝了半杯水,把向北一从被子里挖出来,“喝点水。”
向北一也确实渴,嗓子感觉要冒烟了。寒邃把水杯凑到他嘴边他吨吨吨地喝了个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