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第2/5 页)
落成难看的痕。
那些伤口是厚茧被撕扯后留下的疤痕,厚茧被齿牙用力扯开,难看的茧痕也跟着厚茧落了下来,然后血肉模糊的皮肉生长,细嫩白皙的软肉重新填补上那些伤口,再过些时日,这双手便会变得和往日里一样白皙纤长,犹如青葱白玉般惹眼夺目。
这双手的主人不爱美的,尽管她生着一张娇俏的脸蛋,一颦一笑仿佛夺心摄魂,却不是给他人看的,如果可以…她只想给他看,不愿他望见自己难看的手,便忍着彻骨的疼,撕下那些难看的茧痕。
这样的爱偏执傲慢,不容亵渎,却又卑微到了骨子里。
可她是个病人,已然病入膏肓,比起死亡,疼痛…又算的了什么呢。
……
冷风顺着窗户的缝隙闯进了房间,像是横冲直撞的强盗,把寒冷带到寂静无声的房间里,让人颈骨发寒。
夏千歌从床上坐起,单薄的被褥被她紧紧地裹附在身上,可依然觉得有些冷了。
那个梦像是真的,盘旋在脑海里许久散不去。
腿间依然温热,粘稠滑腻的汁液淌了下来,把被单打的半湿,残留的半分瘾欲还在隐隐作祟,拉扯着她的理智,引诱着纤长的手指向着深处。
忽的,一阵冷风顺着被褥的空隙划过了脖颈,冷意化作寒冬的一盆冰水,浇灭熊熊燃烧的爱欲,理智夺得了几分清醒。
夏千歌抱着膝盖,棱骨分明的脚掌摊开,足弓呈弯月状轻轻压抑到小腿跟部的足裸,她轻轻拨弄着嫩软的脚趾,脚弓弯下后又重新撑出饱满的弧度。
又没有控制住,这不是个好迹象,她的病…似乎越来越严重了。
……
家里的棉被已经很破旧了,母亲有惧寒咳嗽的旧疾,受不得冬寒,她便只带了一床初秋勉强够用的薄被,这几天温度骤降,几近有深秋时的气候。
兼职的商场里,一床厚实的新被褥被挂在商柜上,写着足以掏空钱包的价格。
今晚是有自习的,她请了假,和母亲通了一则电话后,便一个人从昏沉的下午睡到了晚上,然后被夜间渐冷的寒风冻醒。
最近又多找了一份零散的兼职,为了在冬天以前买一床新的被褥。
她很累了,如果不休息的话,就会在这样的气候里生病,上次住院已经花光了所有的积蓄了,她真的不能在病倒了,活着…好像变得有些困难。
母亲说她终于买了药,可通话时依旧咳嗽了很久,她兴奋地告诉夏千歌,她的爸爸做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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