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茶经与青松香(第2/4 页)
亦柔?是不多见论梅的柔美的,不过姑娘一说倒确有其事。前几日我见酒肆冬食单上边的簪花小楷写的极好,问了才知是姑娘手书的。今日又多晓得一件事,看书连《茶经》都有所涉略,倒让我好奇姑娘平日都读什么书?”
“什么都读,什么都看。女子无科考资格,爹娘也不管我看什么,倒让我有许多机会看杂书。不奢求从中学到什么圣贤大道理,图一乐打发时间罢了。”
“在姑娘面前倒显得我俗了。”
“何须如此说,各人有各人应做之事,你自是得看孔孟圣贤注的大道理,写出经世治国的文章。而我需经营好月下楼,看些《茶经》《酒经》寻好方子做菜酿酒。既是做份内之事,哪有什么高低好坏?”叶蓁蓁一听裴林自谦,倒不好意思再刻薄他了。
“姑娘旷达,这段时日我确实只能看经义了。”
“你还真是举子?”
“自然是真,明年春会试。”看来是跟顾隐同届。
“什么科?”
“进士科。”
“还是考诗赋,墨义,论,策?”
“看来姑娘不单看《茶经》呀。”
“对科举略有耳闻,我只知诗赋考校的是考生才情,墨义考的是对义理的理解,论的是见解,策的是实务。策论策论,指的是如何将老祖宗的大道理用在具体的事务上。”
“嗯,大差不差。那么在姑娘看来,取仕该重诗赋还是策论?”这个问题是每回取仕都要拿出来大谈特谈的大问题。
“当然是策论,取仕是选官,看重的是解决百姓的实际问题。而诗赋只是个人才情,锦上添花罢了。难不成遇到无法解决的难题赋诗一首有用?当然了,每科都好再好不过。”
裴林默默点头,“我与姑娘所见略同。”
“咦,湖边明明没有植松柏,我却闻到了青松之气。”
“想必是我佩戴的薰香。”裴林取下香囊,从中取出一丸给叶蓁蓁。
“确是松柏香,真好闻。这个香全然不见脂粉气,很是衬你,可有香方?”
裴林摇摇头,“应当是府中人制的香,我不知香方。姑娘喜欢便留给你了,看看以姑娘的博学能不能拆解出方子。”
叶蓁蓁很喜欢这个味道,又听他说是府中香,想必不稀有,不算夺人所好,便爽快收下了。“好,你留给我香丸,我请你吃梅糕。”复净手后掂起一块红梅糕道:“用一块?”
裴林不自觉地耳根红了,面前的少女很美,笑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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