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二 叶以堂的独白(第2/4 页)
十四岁那年,又中解元。同年,学至素光剑法第九层。我的外祖见我武功小有所成,把灵枢谷的武学也教给了我。
十六岁,我在武林大会上一举夺魁,从此在武林中拥有了一席之地。大家都亲切地称呼我为“玉堂公子”。
那天,我看到我的母亲乔装打扮在台下,手都拍红了。
十七岁,我上京赶考,得会试第一,是为会元。后入殿试,见到了我的姨父皇帝。
他本想点我为探花,只因前三甲中,我的容貌略胜一筹。后见我连中两元。干脆点了我为状元。
成全了我这番三元及第。
我的外祖母尤为开怀。她生怕在我母亲的教导下,家中男儿个个粗糙。
其实真不至于。
状元打马游街的那天,我的母亲扮作未婚的娇俏少女朝我扔花。
一边还大声喊着,“状元郎好俊!状元郎好棒!状元郎天下无双!!”
当时我只觉比第一次没答出先生的问题还要臊得慌。
然而我的父亲站在她的身边,只是格外宠溺地看着她笑。还帮她拿着花儿。
怕她把花儿全砸我身上,我夹紧了马肚,迅速驶离了她的视线……
我没有留在上京为官,反倒回到了西境。这里是母亲生二弟、二妹时选择的定居地。后来便没有再变动过。
二十五岁时,出任越州知府。
这以后,我便真的想“混吃等死”了。旁人都想做京官,我觉得,能在爹娘的身边,最好不过。
那年,我的母亲问我,“你怎么还不成亲啊?”
虽然这些年明里暗里向我表达过结亲愿望的女子不计其数,但我仍然不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我相信我的弟弟们也没有答案,世间有几人同母亲一般美貌而有趣?
后来,家中来了个客人,那是京中二舅舅的小女儿——萧怜怜。
她是非常娇弱的上京贵女。一到冬天便患有喘疾,外祖便建议她到西境将养。
母亲对我们向来粗糙,对这位表妹却非常体贴细心。
甚至还能记得她的喜好。
真是难得啊。
我莫名有些酸。再看我的弟妹们也是如此。
我自问对她一直是以礼相待,但不知从何时起,她的目光便一直追随着我。
总是在各种场合,自以为不被发现地用那双小鹿似的眼睛偷偷看我。
我心里觉得好笑。破天荒地玩心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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