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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容。
就那刹那的光景他还抽空想了想,他来这江南富庶之地也有小半月的光景,江南水土养人无论男女都是一身白皮,倒第一次见到脸这般黑的。
挺新鲜,黑虽黑了点儿,也是别有一番韵味,不过……可惜了。
众人这才缓过了神来,皆是一阵后怕。年纪小的都被吓哭了,脾气冲的也只得冲着那绝尘的马蹄声叫骂着:
“赶着去投胎啊!”
青年眉色一动,扯了扯唇,收回了眼神,盯着掌心拾起的签子,幽幽叹了口气,似是惋惜遗憾:
“是啊,赶着去投胎了。”
惜她黑,可大小也是个美人。
可惜了。
那签子在青年如玉的掌心停驻了一会儿,很快被丢回了签筒内。签子上唯签诗一首——
“游玩却在碧波池,暗遭罗网四边围;思量无计翻身出,命到泉关苦独悲①。”
下下签。
大凶之兆。
不知谁高喊了一声:“呦!下雨了!马上要变天了!赶紧回家吧!”
话还未落地,晴空一声雷,狂风骤雨劈头盖脸砸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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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第一镖。
骑在枣红大马上一路狂飙的人自然是江铃儿。
从纪云舒那儿逃出来后她就没歇过,一路风驰电掣总算赶到了镖局。下马之时正是风雨最凶最急的时候,她浑身湿漉漉的可也顾不得许多,今日原就是江老镖头的大寿之日,偌大威风的朱红大门前自是张灯结彩气派非凡,只不过门户却是紧闭的,与张扬喜庆的装饰格格不入。
天下第一镖名震四海,向来门庭若市、夜不闭户的,更遑论今日江老镖头大寿,更应广迎天下英豪才是,莫说早已在三月前便群邀天下豪杰,此刻即便没有车马填门镖局内的兄弟又去哪儿了?守门的小厮呢?怎会零仃如此?
江铃儿此时心中的不安感达到顶点,她不该贪玩的,不该贪玩到连江老镖头六十大寿如此重要之事都甩手交于纪云舒,以致到今日两眼一摸瞎,全然无措,连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尤其在她翻身下马,用力扣响大门,却是袁藻鬼鬼祟祟的钻了出来,拉着她的手就将她往外推:
“铃儿姐你快走!要是被他们发现就来不及了!”
“这是我家,我走什么?”
狂风骤雨打在身上,不安感化作具象的心跳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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