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夜火光（9）(第5/6 页)

，却放起来另一个女孩子的经历。

“月梅月梅，如月如梅，皎洁如月，傲然如梅。”

妇人拿着拨浪鼓，逗弄着襁褓里的婴儿。

“阿济格，等月梅长大一点，我们就带着她去我的家乡，去五湖四海，看花看山看水，让她变成一个如月如梅的女孩。”

妇人转头，对着身边的男子说道，武哥定睛一看，竟是刚刚的路人！

“玛奇尔，跟我回来这里，真是苦了你了。我父亲……”

女人用手指按在了男子嘴唇上。

“我知道的。我从艾尔莉亚过来，就是相信你。”女人笑起来，武哥发现女人笑起来，带着一股异域风情——很显然，这位玛奇尔，并不是长夜村土生土长的人。

他们还没有进过除了长夜村以外的土地……外面都是荒山，究竟发生了什么，让长夜村一夕之间，变成与世隔绝的孤岛了呢？

转眼之间，女孩就长大了。

她们不知为何没有离开。

一步一景的庭院外，妇人焦急的踱步。

见男人出来，玛奇尔扑上去，一把抓住男人，“怎么样！父亲怎么说！”

妇人的动作急切，却仍旧优雅——是被规训的优雅，完全不像她之前的样子了。

男人不耐烦的甩开妇人，冷然道：“女人家该管这事吗？”

“那是我女儿！”妇人声音凄厉。“你说过！你说过！她不嫁人，她不嫁她不喜欢的人！”

男人扇了女人一巴掌，“头发长见识短！这是联姻的事，有你说话的份！”

玛奇尔只能坐在地上哀哀哭泣。

武哥皱起眉，男人太奇怪了，完全不像之前的样子。

“你家也只是长夜村的一家农户！能有什么见识！我是为咱们女儿好！春晓！扶夫人回去！”男人不耐烦的打断了女人的哭泣。

武哥瞪大了眼睛，身份变了！

紧接着，一个少女躲在树后，咬紧了下唇。

傍晚，男人走进院门，满意的看见女人守着一桌子饭等着他。

这时候，少女也走了出来。

“爹，我们去革命区吧。”少女眼中含泪，“爸爸。”

男人刚皱起眉，就听见了这两个字。

男人怔住了，突然猛地晃了晃脑袋，似乎要把什么东西甩出去似得。

“好。”男人咬牙发出这个音。

女人惊讶的看着男人，同样眼中含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