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9）、搁浅(第1/4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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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搁浅

四川雅安今天上午8点发生7级地震，近气温也是有些反复，身雅安书友要保重啊！四川书友们也要多多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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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很多帮手，我……曾经，也有很多帮手。”老大人说这句话时，之前眯紧成一条缝双眼慢慢睁开，眼中满是意味深长，“但，再多帮手也都是外物。就说这撑船功夫吧！船板严密，船桨结实又如何，水上行走要抗衡不光是浪潮，水下会有什么，谁也不知道。”

“入这一行时间久了，人都是会变化。”老大人搁下粗瓦盏，轻轻叹了口气，“也不能谴责谁变化不对，能这一行里留下人，谁心里没挣扎过？眼不明手不，遭殃是自己，没谁愿意跟自己性命过不去。渐渐把这种眼神和手段当成了习惯，也就能抚平了心底挣扎了。”

对坐那人俯身替他斟酒，凑近时微笑了一下，说道：这么多年，您也没抚平自己心，可见前辈真属性情中人，此次同船而游，晚辈来得值。”

老大人微微愣神，然后怅然道：以后我们还会不会再见呢？”

“会。”对坐年轻人举了一下手中酒盏，语气温和，不闻定然之音，但含定然之意。

老大人目光垂落手里酒盏中，没有立即覆盏而饮，而是忽然问道：刚才我问那个问题，你还没回答。”

“鲍鱼与青菜问题？”年轻人迟疑了一声，旋即笑道：如果我真想吃那份青菜，然而肚子里被鲍鱼塞得太满，我不介意找个没人地方抠喉而呕。管他什么鲍鱼，自己喜欢吃才是美味。”

老大人闻言哈哈大笑起来，末了说道：你也是性情中人。”

船体忽然摇曳了一下，两人手中端着正要开饮酒歇溢而出，不慎溅到桌案上摆放一盏长明灯。这种船上灯都有防风灯罩，然而灯罩并非全密闭，点滴酒水闯了进去，船舱室内顿时一片漆黑。

衣袂搓动声起，是年轻人衣襟里侧寻找火折子，但黑暗之中，忽然响起那老大人声音。

“安远老弟，永远不要低估京官力量，哪怕你是皇帝义弟。”

“嗤——”

火折子被吹亮，再次点起桌上长明灯，林杉就见坐对面那位老尚书大人双手捧着酒盏，微微矮下一分，只见老大人面前桌案一片干燥，似乎是杯盏中酒丝毫未撒，倒是自己盏中酒洒了一大半。

老大人又说道：风浪来时，我幸而做了些准备，虽是浊酒，洒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