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9)、药师(第2/4 页)
拜您这个外系神医为师父,自然不是为了这个。”
严行之这第一句回答话说得简单明了,然后他就沉吟起来,片刻之后才语速缓慢接着说道:晚生作为严家后人,有义务继承家祖之医道,但我不想局限于此。听闻前辈行药之道为天下一绝,但却很少凭其救人,晚生妄自揣度过,可能前辈是有苦衷而不得为,因而晚生想学习前辈药术,再合并本家医道,以求能治疗多人病痛,同时将前辈药术一绝传承下去。”
“你还真是感情丰富得过剩,凭你一个人,能救多少人?”廖世目中色彩蕴起讽意。
不知道是故意试探严行之,还是他真被严行之话触到了经年心伤,他轻声一哼后,似笑非笑继续说道:有时候为医者对病患而言,你若救了他们,他们会认为这是你职责所;你若救不了他们,轻则被恶言诛心,重则毁誉伤神,被划等为害命歹人。”
“行医用药之人,常与各种药材接触,身体易积余毒,年老后易怪病缠身不得治,是为医者难自医;特别是像我这样专门跟药物打交道人,就说我自己,虽然外貌称不上英俊,但曾经也是身材伟岸之人,只因为碰了不该碰药,差点因其毙命,后来虽然幸运活了下来,却速衰老得厉害,肌体骨骼已经干缩成这个样子,人见人怕。”
毫无前兆今天听廖世亲口讲到一些他过往,严行之微微动容,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替廖世那些遭遇而表示黯然。但很他心思回归到眼前事情之上,脑中一个念头闪过,他慢慢说道:前辈先问我行医意义所,后又用自身经历试我胆量,如此软硬齐施煞费苦心相问,是不是等于考虑收我为徒事?”
“既然你自己都把话挑明了,我就直接了当问一句,你怕不怕?”廖世定了定神,未等严行之开口就紧跟着补充道:麻烦、潜祸、病痛、失败、责任,这些是我私为药师之名总结五种心毒,你可有畏惧之心?”
严行之垂目间默然将廖世话头那如锥刺木五词十字放心里来回琢磨了几遍,心中茫然情绪慢慢行过。当他再看向廖世时,虽然目光坚定,可语气中却多了份迟疑:行医遣药不是儿戏,晚生不敢为了取得拜师资格而勉强回答。事实上,晚生虽然掌握了一部分医理,然而出诊经验几乎是零,对这方面了悟,只知字面上意思,实际掌握上,经验很是生涩。”
“面对自己短处,你倒是很诚实。”廖世神情不见喜怒,但目光中有一缕赞赏一现即没,他接着说道:作为一个医者,这一点很重要。不会便是不会,需明确告诉患者,而不是瞒着患者,把患者当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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